還有個原因,南湘想單獨和傑斯聊一聊。
沒做理事和做理事之前,心態是有很大變化。
以前她手下空空,現在管著不小的一家珠寶公司。身在領導之位,與人處事原則,就得區分開來。
就比如傑斯吧,回到崗位以後,魂不守舍已經兩天了,雖然工作效率沒差,但和對家談合作是肯定不行的。
有些話,沒法開口直說,超市環境輕鬆,人滿足了購物欲,敏感度也會降低。
“雛菊開的挺好的,買一盆嗎?”
路過花草區,南湘停在一盆開放新鮮的雛菊前,這盆雛菊,和傑斯新房裏的一致。
“莉莉她就和雛菊一樣,純潔,寧靜。”
傑斯突然就紅了眼。
南湘接了下去說,“那你覺得,純潔的人,是不是可以被傳頌的?”
傑斯看著南湘兩秒,爾後兩個人繼續聊起來,傑斯的心態化解不少。
“左莉莉是左家一個旁親,關係很近,她在我們公司做過高級珠寶設計師,我倆談了七年。有一次,莉莉給客戶送定製的手鏈,出了車禍。那款手鏈是她最喜歡的,叫雛菊之戀,差一點就登上法利的珠寶冊了。”
“雛菊是莉莉最喜歡的,所以我的新房隻養雛菊,我們差一點兒,就結婚了。”傑斯第一次在人前哽咽了,那張陰柔的臉,難以抑製的浮現痛苦。
南湘不是滋味的移開了視線,“你和左齊在一起,不會是因為左莉莉和左齊長得相像,用左齊來轉移感情吧?”
傑斯看著雛菊,未開的,開了的,每一盆看在眼裏,都化作了傷感的回憶。
“沒錯!大概兩個禮拜前,我和左齊在夜色遇見。我又一個人解酒消愁,左齊找上了我,他和我說,他對女人沒興趣,問我不找女人陪酒,是不是也對女人沒興趣。我當時看他的長相像莉莉,應了他。後來稀裏糊塗的,我們就成了愛人關係了。”
說起來那些錯誤的念頭,傑斯還是後悔不堪。
“你和莉莉小姐相戀,會不知道左齊的為人嗎?”
南湘太驚訝了,左齊的騙術,男女通吃,花樣手段也太多了。
傑斯垂頭喪氣的,“我知道他這個人,但從沒有深入了解,莉莉走了以後,我和左家聯係的就更少了。我長得是不陽剛氣,可我是個直男,要不是左齊和莉莉關係好,又裝自己是彎的,我也不會信他!這個渣男,騙我吃騙我住就算了,差一點,我們就……”
提到某些隱私的事,傑斯還是挺難釋懷的。
“就什麽?”更慘的是,南湘還是隻單純的小白兔,男女之事全靠江夜宸教導的,更別說了解什麽男男圈了。
左齊長得那麽爺們,閱女無數,傳出去是個彎的,誰能信?所以她壓根沒聽理解那愛人關係,啥意思。
傑斯當南湘做媽媽了,那些事肯定也懂,於是顧自說下去,“沒什麽,就那檔子事。我知道你那天來家裏看見了,我準備那瓶油,是提前預備。左齊沒地方去,我就把新房給他住,我們兩個都是男的,難免和正常男女的方式不同。未來長久在一起,還不得有點那方麵生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