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演麵色陰沉,卻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讓她坐下,然後喊來護士給她包紮。
整個過程,他都麵色凝重,使得整個病房裏都帶著一種陰沉的氣息。
護士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被他嚇得手都在抖,用棉棒給譚惜沁擦傷口的時候直接戳了上去!
剛剛崩裂的傷口本就疼痛,被這麽一戳疼得譚惜沁直接叫出了聲。
白演本就壓著的眉心被她這麽一叫,立即皺的能夾死蒼蠅,扭頭盯著她崩裂的傷口看了眼,隨即低眸冷眼看向護士,“擦個藥也不會?現在的護士都不需要資格證就能上崗了嗎?”
譚惜沁看著無辜的低垂腦袋的護士,抽了抽氣還是出聲說道,“若不是被你嚇到,她怎麽會手抖?”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男人的火氣更是蹭蹭蹭的往上冒,英俊的麵上格外的冷漠,“知道自己受了傷,還要跟我鬧,鬧到傷口裂了開心了?”
怪誰啊?
若不是他胡來,她怎麽會忘了傷口去掙紮?現在反而倒打一耙?這個男人真的不僅是小心眼,還特別喜歡推卸責任!
譚惜沁看著他,眼神裏充斥著不滿的情緒,“你該不是忘了始作俑者是誰了吧?”
“始作俑者?傷口在你自己身上,疼得隻會是你自己!”
譚惜沁沒有再說什麽,反正他總有無數個理由堵回來。
並且崩裂的傷口真的太疼了,讓她沒有那麽多的力氣跟他去打嘴仗。幹脆眼不見心不煩,直接閉上了眼睛。
他低頭看了看,其實也不能算是崩裂傷口,隻是有些用力過大,裂了不長的小口子,並不需要重新縫針。
直起身,又瞥了一眼呆站在那裏的護士,“要麽包紮,要麽換人,傻站著做什麽?”
護士又被嚇了一小跳,立刻反應了過來,重新拿了根棉簽幫譚惜沁清除血漬。
靜了幾秒之後,白演看向趕過來的醫生,眯著眼睛不鹹不淡的開了腔,“我太太的傷究竟是怎麽樣了?可以出院回家了嗎?”
譚惜沁不想理會白演,卻無法拒絕他的聲音落入耳中,從他的語調裏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的不悅。她有點懷疑,這男人該不是小心眼的連醫生都要懟吧?
醫生自然知道他們的身份,小心翼翼的說道,“傷口並不深,隻是刀口略長,縫合之後還是要注意換藥。最近幾天千萬不要碰水,手臂也不要用力,不然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頓了一下,他小心的看了看白演的臉色,才繼續說道,“可以出院,隻是要按時來換藥,並且有什麽問題也要及時來醫院。”
雖說譚惜沁早晨起來看上去就沒有什麽大礙了,但是聽完這個答案,白演緊繃的的下頜線算是舒緩了多少,整個人的氣質也緩和了不少。
白演看了眼譚惜沁,又轉而看向醫生,“那手臂突然用力崩裂的傷口,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吧?”
“不會,隻是以後一定要注意,若是傷口一直崩裂就無法愈合,很可能會造成感染。”
聽到這句話之後,白演的麵色徹底緩和下來,卻還是涼涼的看著譚惜沁說道,“聽到了嗎?別再亂動,否則傷口造成感染,小心被截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