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些事情大家可以心知肚明,卻不能撕破臉直接說。
譚遠飛瞥了一眼譚惜沁,又看了一眼白演,笑得像個老狐狸,“那白演準備怎麽入資呢?”
“很簡單,”白演對上他的眼睛,笑得很是淡然,“既然是惜沁的娘家企業,那就買一些譚氏的股票好了。這樣可以讓譚氏的資金充盈起來,也不會讓譚氏股份留給外人。”
外人兩個字,他咬字很重。
雖然沒有明言,但是對於他對譚氏的企圖,已經表現的很明白了。
譚遠飛在商界浸淫數十年,怎麽會不明白?若是白演娶得人是譚若茜,白演大把購買譚氏的股票,他也不在意。
畢竟他的企業將來是一定會留給譚若茜的,可是現在白演娶得是譚惜沁,所有的一切就得重新考量了。
隻是事情不能駁了白演的麵子,他隻能笑著開了個玩笑,打了個哈哈將注資的事情帶了過去。
整個餐前餐後,他們基本上都是談笑風生的姿態,好像誰都沒有各懷鬼胎。
譚若茜卻一直表現的很是不爽,沉不住氣,幾次都想借題發揮,卻又被譚遠飛給強行壓了下去。
譚惜沁對他們本來就不感冒,至於那些虛與委蛇就更沒有興趣了。所以差不多之後的狀態就是吃東西,基本不說話。
餐過三巡的時候,譚若茜突然說道,“惜沁,我想去趟洗手間,你陪我一起去吧。”
女人都是喜歡結伴去洗手間的,這習慣從幼兒園開始就形成了,大概到了老年也不會改變。
隻是以譚若茜和譚惜沁的關係,實在算不得融洽,應該也沒有一起去洗手間的交情。
不過眼眉微微一轉,譚惜沁還是笑著說道,“好啊,”她說著看向了白演,“你們坐在這裏,我陪姐姐過去。”
白演隻是抬手捏了捏她的手指,什麽都沒有說。
兩個女人站起身,一前一後的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不需要細看,隨便一眼瞟過去就明白,這兩個人的關係並不好。
進入洗手間之後,譚若茜掃了一眼門板,發現都沒有人之後,她扭頭看向譚惜沁,聲音不再是餐桌上的嬌軟,帶上了明顯質問的意思,“譚惜沁,你什麽意思!”
譚惜沁挑了挑眉梢,麵上帶著幾分不解,嗓音裏也是明顯的疑惑,“我親愛的姐姐,你這問題是什麽意思?我不是過來陪你嗎?”
“少在這給我裝傻充愣,”譚若茜冷哼一聲,眼睛冷冷的看著她,“是不是你攛掇的白演買譚氏的股票?我告訴你,譚氏隻能是我的,你不要妄想。”
“是這件事啊——”
最後一個字,譚惜沁故意拉長了調子,看著譚若茜的眼神裏更是帶著涼薄的笑意,“我們都姓譚,為什麽譚氏就隻能是你的呢?”
“哼,爸爸是不可能將譚氏給你的!”
“這一點我當然明白,”譚惜沁點點頭,緊接著麵上又顯露出為難的神色,“隻是交給我總比眼睜睜的看著譚氏破產的好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