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對他不冷血,叔叔還敢讓我待在他身邊嗎?”
白景洲哈哈大笑之後,話鋒一轉,“他的癱瘓已成定局,你又是白氏財務部經理,下一步要配合我投資學校,早日實現我們共同的理想。”
聽到這句話,譚惜沁略略的鬆了一口氣,這說明白景洲暫時信任她了。
不過她還不能放鬆,她點著頭說道,“公司的事情好說,他一倒,你出任總裁是名正言順,再加上財務部在我們手裏,那些老頭子根本不敢輕舉妄動。隻是……”
她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很是擔心的說道,“蔣憶年這個人究竟值不值得信任?我保持懷疑。”
“你放心,這個人絕對沒有問題,並且我會讓他對學校進行投資。到時候,我們三個人一起賺大錢,彼此也就不可能有懷疑了。”
這樣的信任,就是彼此都有把柄在對方手上。
譚惜沁點點頭,知道多說多錯,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再加上服務生恰好此時開始上菜,他們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了飯。
白景洲回了家,譚惜沁回到醫院。
一出電梯,她下意識的左右看了眼,卻不期然的看到了蔣憶年。
略微思索了一下,她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以一種很是官方的態度說道,“蔣醫生,我丈夫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站在人來人往的走廊裏,雖然不一定有人關注著他們的說話,但也難免是隔牆有耳。
蔣憶年深諳這個道理,也明白她過來的目的,公式化的笑了笑說道,“白太太,白少的情況並不好,屬於積勞成疾。他的脊柱現在發生了嚴重的扭曲,除了臥床休息之外,我也無法給你提供更好的解決方案。”
“那你認為他現在在哪裏休養合適?”
“他必須留院觀察一周,再進行別的考慮。”
“好,謝謝蔣醫生,勞煩您費心了。”
說完這句話,她微笑頷首,然後就轉身向白演的病房走去。
醫生和患者家屬的對話言簡意賅,永遠逃不出病人的情況,卻又包含著各種複雜的信息。
譚惜沁進入病房,房間裏隻有白演一個人躺在病床上。
他本身的皮膚比較白皙,但並不文弱,可是此時躺在白色的床單被褥裏,讓人覺得他麵色無比的蒼白,看上去整個人也很是虛弱。
將門反鎖,她走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握住他的手的瞬間,一直隱忍著的眼淚終於爆發了出來。
她趴在床上,將臉貼著他的掌心,壓抑而滿含哭腔的說道,“你不是說會為我抵擋一切的問題嗎?那我不想理會白景洲,你為什麽不幫我去應對……”
滿含抱怨的哭腔裏卻充滿著對他的深情,也訴說著她的不安。
哭了一番之後,她慢慢地冷靜下來,“不要擔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和爺爺,更會守住白氏,絕對不會讓白景洲的陰謀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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