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個孩子已經沒有了,也必須物盡其用。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譚惜沁心頭突然漫上一層沉重。
不是她聖母心,但是那終究是個無辜的孩子,就因為他們之間那些亂七八糟的糾葛,還不曾被人發現就這麽沒有了。
白演抬手將她攬入懷裏,柔聲說道,“現在這種情況,那個孩子即使生下來,也不會是什麽好事。”
或許這是事實,但是她的心裏還是覺得無比的沉重。
她伸手摟住男人的腰身,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聲音是說不出的悶,“爺爺……那邊怎麽說?”
事情演變到這裏,可以說是始料未及。
雖說以白老的才智不難看出白演和譚惜沁想做什麽,更能看出白景洲和秦音想做什麽,但是事實就是秦音流產了。
並且這件事,與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根本無法推脫開。
“好了,這件事我會處理,你被嚇壞了,回去好好休息。”白演安撫性的揉著她的腦袋,要帶她離開醫院。
恰在此時,病房裏傳出一聲嘶吼,然後門被打開,麵上毫無血色的秦音衝了出來,哭叫一般的說道,“譚惜沁,你怎麽那麽狠的心!你是故意害死我的孩子!”
瞬間,譚惜沁的麵色也變得無比蒼白,她想回頭去看,卻又沒有勇氣。
白演什麽都沒有說,俯身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了醫院,不曾回頭。
……
秦音小產的事情算不得大新聞,但是由於她在醫院那麽折騰,還是傳出去了風聲。
一時間各種傳言紛遝而至,白景洲的兒子跟白演屬於堂兄弟,對白氏有著同等的繼承權。
外界紛紛揣測譚惜沁的行為是有目的的設計秦音流產,為的就是防止有人跟白演爭奪繼承權。這樣的“醜聞”使得白氏的股票有了一定幅度的下跌,也招致了股東的不滿。
白老原本就不怎麽樣的身體,在經曆了白景洲和白演對白氏的爭奪,再到失去未出生的孫子,就更顯得衰敗。
譚惜沁看到白老出現在麵前的時候,隻覺得他整個人蒼老了不隻十歲。
外麵是陰雨連綿的天。
客廳裏。
白老住著拐杖,渾厚的聲音透著虛弱的沙啞,“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你還要將這個女人留在身邊嗎?我給你兩個選擇,跟她離婚,或者帶她離開國內。”
這態度沒有商量的餘地,是單純的命令。
並且所謂的離開國內,就是讓他放棄對白氏的繼承。
白演緩緩地開口了,“爺爺,我說過,我不會和惜沁離婚的。之前沒有打算,之後也一定不會這樣做。”
白老咳嗽的很是離厲害,“所以你是決定跟她一起出國?放棄你的繼承權,將白氏讓出來?”
白演淡淡的說道,“很遺憾二嬸流產了,但是當時您全程在場,究竟是怎麽回事,您心裏也是有譜的。這件事,與惜沁沒有任何的關係。”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