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對你動手腳了?”聶韶音挑眉,眉眼都是驚訝,一臉的無辜。
聶婧兒冷哼道:“不是你又能是誰?那天晚上我去見過你之後,全身就開始發癢。後來,我就把自己撓成了這個樣子!你說,是不是你給我下了毒!”
因為憤怒,傷痕累累的臉顯得更加難看,眼神更是露出恨不能吃了聶韶音的凶光。
白蓮婊終於不演了!
聶韶音從一臉震驚,換上心痛的神情,道:“三妹妹一向說你愛護我,咱們姐妹情深得很,怎麽現在倒是冤枉起我來了?你自己撓的,又不是我撓的,怎麽能怪我呢?”
臉都毀了,聶婧兒已經徹底撕破臉了,尖叫道:“你不要給我轉移話題!不是你,還能是誰!”
聶韶音眨了眨眼睛,一臉天真無邪:“三妹妹覺得,我有這個本事嗎?”
“你都能讓逸王召你做侍疾,說不定你就是偷學了醫術!”聶婧兒一口咬定。
一開始她也完全沒往聶韶身上想,畢竟十幾年來的刻板印象,她眼裏的那個二姐是個被刻意養廢了的蠢貨,哪來醫藥方麵的本事?
更何況,這毒連聶勁峰都束手無策!
可是這麽多天來,她關在房中一直思考這個問題,思來想去,那天她也隻接觸過聶韶一個對她有敵意的人,回去後她就開始渾身發癢了。
那天,聶韶已經完全不是以前的那個蠢貨的樣子,這豈非表明,聶韶極有可能在逸王府有了什麽奇遇?
要知道,逸王府多的是天下搜羅而來的名醫,給聶韶一些癢毒在身上帶著,不無可能!
所以,她便懷疑,自己中了癢毒就是聶韶下的手!
“嘴巴長在你身上,你怎麽說都行咯!”聶韶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她還當這支白蓮婊能裝上一輩子呢,嗬嗬,這麽早就破功了,戰鬥力不行啊!
聶勁峰聽了半天,狐疑地看向聶韶音,問:“怎麽回事,是你做的手腳?”
“我說不是她非要說是,究竟是不是我做的手腳,就看聶太醫相信誰了!”聶韶音挑眉,給了聶勁峰一個挑釁的眼神。
若換做是以前,聶勁峰肯定百分百相信聶婧兒啊!
可是現在……
聶婧兒臉毀了,聶韶卻有可能攀上逸王的高枝兒!
一番算計,聶勁峰很快就做出了選擇:“婧兒,你沒有證據的話,不能胡亂栽贓,你二姐一向不懂藥理,哪來的那麽陰損的東西?定是你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給害了!”
這一來,崔文翠可就不是滋味了:“老爺,婧兒的臉都這樣了,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一個未曾定親的姑娘沒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別說想嫁給皇子了,就是嫁給一般的王公子弟都不可能!
搞不好,給人做妾人家都是不要的!
聶勁峰眸色一沉,道:“婧兒的臉,我自會想辦法為婧兒醫治。這件事跟韶兒能有什麽關係,如今說的是韶兒的事!”
“老爺……”崔文翠張了張口,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憑什麽她女兒被欺負了就這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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