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疼著呢,她便扯開了腰帶,打算脫去外衣趴下。
君陌歸關了窗戶回過頭來,看到的就是她寬衣解帶的模樣。
他連忙撇開頭,道:“聶韶音,你還要不要臉的?”
見他耳根可疑地泛紅,再有那撇開的不自然目光,聶韶音立刻明白他想說什麽,所以迅速打斷他的話:“反正你現在也不算個完全的男人……”
君陌歸倏地轉頭過來,目光銳利如刀鋒,眼眸幽深似海:“你再說一遍!”
聶韶音:“……”
果然,骨子裏是個大男子主義的,怎麽可能忍受別人說他不算男人呢?
對於這點,她還是很識時務的,將脫下來的外衣丟在一旁,在床上趴下,從善如流地道:“好吧好吧,我為我的失言道歉。可是你剛才那種舉動,大家都在說著話呢,你就突然把我弄進來,不是也很失禮嗎?”
君陌歸一怔。
被她這樣的問題給問住,他倒是沒去注意此時她隻穿著中衣趴在榻上了。
此時理智回籠,他才想到,剛才他的行為確實很失禮!
正說著話呢,突然將她弄走……
尤其是,用半摟半抱的方式!
不過,做也做了,他就幹脆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目光瞟過,發現她白色中衣有點不正常的紅——
當然,聶韶音那麽怕熱,穿著中衣中褲是不會蓋被子的,故而君陌歸一眼就看到了她左腰處的刺目顏色!
“你的傷又崩出血來了?”
顧不上男女有別,修長手指伸出,碰了碰那紅梅一般的顏色,再低頭看指尖,涼涼的,沾了一點點紅,便道:“本王讓紫衣進來,給你止血!”
聶韶音自己的身體自己了解,伸手拽住他的袖子阻止了他往外走的動作,道:“不用了,剛剛出去前才包紮過的,估計是包紮的時候滲出來的,沒事。”
君陌歸回頭,麵帶狐疑:“真的沒事?”
仔細辨認,鳳眸中似乎還有影影綽綽的擔憂?
聶韶音見他好像挺緊張挺關心自己的,別人對她和氣,她也對人客氣。
便好言好語解釋道:“就是踹了雲蘿一腳,把傷口撕裂了,已經敷藥止血啦。這滲出來的,應該是之前還沒有止血的時候的。”
君陌歸目光再次掃過她腰上那塊紅色的血漬,又有些不高興了:“你不是帶著居春一起出去的嗎?怎麽還要你自己親自動手?”
“咦!”
聶韶音詫異地仰頭看向他,問:“你不怪我對你青梅竹馬的小表妹下手了?”
關注點卻在她親自動手上?
也就是說,這貨現在的意思是,她隨便對雲蘿動手都可以?
“哪來的青梅竹馬,她也隻不過是住在王府裏的人罷了。”君陌歸瞟了她一眼,隨後目光落在窗戶那邊,道:“況且,你是沒事找事的人麽?”
雲蘿不惹她,也不會鬧得如此地步。
“我肯定不是啊!當我吃飽了撐著嗎?”聶韶音一臉的理所當然。
君陌歸不冷不熱地又甩出一句:“既然不是你找事,那就是她找事了,找上門來被你踹,那不是她活該麽?”
聶韶音:“……”
好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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