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歸掃了她一眼,目光移開落在車簾上,依舊不語。
聶韶音便把注意力轉移到正經事來,拿出隨身小挎包裏的便簽和炭筆,開始琢磨藥方子。
咬著筆頭寫下一個藥名,之後就要思索很久,才寫下另一個藥名。好不容易寫出來幾個,又回頭看了看,刪刪減減,又劃去了幾個。
君陌歸知道她醫術很高,鬼衣都不能及得上她,卻不曾見過她這般糾結於一個藥方子的時候,便問:“怎麽了?”
聶韶音頭也不抬,依舊沉浸在藥方子裏,抽了個空答道:“我在琢磨你的病呀。想盡量用藥療的方法給你治,可是不管怎麽搭配,這些藥的效果都不太理想。”
君陌歸好奇地問:“除了藥療,還有別的法子?”
病了這麽多年,他的病,沒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了。
自從把毒性壓下去後,他那方麵就出了問題。
在性事啟蒙的時候,這方麵就出問題了,因而他本身對情欲這方麵看得很淡,至少活到現在也未曾對任何一個女子有過萌動之心。
但是,身為一個男子,這方麵的隱疾多多少少讓他在乎,太傷顏麵了!
以前沒有法子治,他也隻能接受,卻不曾放棄過治療。
現在出現了個說能治愈的,自然是不管用什麽方法,隻要能治好他,他都會試一試!
聶韶音回過頭來看他一眼,一雙清澈的眼眸定定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移開,咬了咬唇,道:“是有更好的方法,可是……”
她又朝他覷了一眼,那眼神帶著些許無奈。
“可是什麽?”君陌歸見她盯著自己那怪異的模樣,就知道不會是什麽好話,卻還是想知道。
聶韶音歎了一口氣,幹脆將炭筆和便簽都收了起來,道:“你這麽多年一直這藥那藥地養著,體內的毒性藥性衝撞,已經變成了一個混戰的戰場了。我想給你藥療,就相當於夾縫中求生機。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這條路比較難走。”
“也就是說,你有別的路子?”她的比喻很形象,把話說得這樣直白,君陌歸哪還能看不出來她的意思?
聶韶音點點頭,道:“可你是個老古板,迂腐得很,未必能夠接受。”
說著,她的目光下移,在他的小腹下方掃了一眼。
雖然很快就挪開了視線,君陌歸還是渾身一緊,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遲疑片刻,才道:“說說看。”
這姑娘真是大膽,竟然對著男人那處瞧!
聶韶音抿唇,半晌後,道:“物理治療,針灸!”
提到針灸,君陌歸果然皺起了眉頭,一臉的不情願的樣子。
鬼衣也是會針灸的,提過用針灸的法子給他治療,自然是給他試過施針,企圖將那處的經絡打通,卻並沒有什麽進展,經絡依然凝滯。
“我是無所謂的,畢竟我是個醫者,眼裏沒有什麽男女之分。可你……”聶韶音聳了聳肩。
針灸要怎麽樣做?
自然是哪裏有問題,就針對哪個部位施針進行治療,也就是說,要治不舉,君陌歸需要脫褲子讓她在私隱部位施針!
看男科,不就那麽一回事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