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君陌歸想當皇帝麽?”
對於這樣的問題,驚夢自覺無法回答,也沒想過姑射會問,頓時愣住。
“以前,他是不想的。”姑射也沒有要她回答的意思,繼續說道:“可如今他有了想要、而難以得到的東西,便肯定會燃起稱帝之野心!畢竟,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天下唾手可得,何況區區一個女子!”
聽到這裏,驚夢才恍然大悟,道:“閣主的意思是,聶姑娘便是那個關鍵人物,她是開啟這一切的鑰匙,也是咱們的送風人?”
這麽一想,她又有些擔憂起來。
若果真如此,聶韶音若成了最關鍵的那個人,成了權利的犧牲品,會麵對什麽事,又會有什麽下場?
聶韶音若是撐不下去,隕落在這一場爭鬥之中……她驚夢,會不會為聶韶音而心痛?而姑射……又會是什麽反應呢?
聶韶音啊聶韶音!她該拿聶韶音怎麽辦!
她最擔心的事,最掙紮的事,便是若姑射對聶韶音有了不該有的心思,屆時……
卻又聽得君澤寧說道:“她聶韶音,本該遺世而獨立。她心境至純至善,不該卷入紛爭,本座竟然有些……”
後悔了!
這三個字,他沒有說出口。
驚夢不知道他到底想說的是什麽,也沒敢問。畢竟,自家主子是什麽脾氣,她最是了解,不該她問的,她若問了會有什麽下場,她想都不敢想!
可她忍不住去猜想,他說出這樣的話,究竟是惋惜,還是不忍,或者是……心疼?
姑射忽然回過頭來,叮囑道:“過幾日,替本座把聶韶音約出來。”
“替”……
意思便是,讓驚夢以自己的名義,代替姑射把聶韶音約出來?
驚夢一怔,不解地問:“若閣主想見聶姑娘,約她過來或者您過去明鏡台折枝園都行,為何……”
抬頭,卻見姑射微微轉頭,眼角的餘光看著自己!
她猛然醒悟:不是姑射要見聶韶音,而是君澤寧!
意識到了姑射的打算,她想也沒想脫口而出:“閣主,你為何要這樣做?”
如今,聶韶音根本不願意見君澤寧,如果直接說是君澤寧約見,她絕不會出來相見!而他本可用姑射的名義來約,可他竟然沒這個打算?
以君澤寧的麵目見聶韶音,他是要做什麽?
可是,話問出,驚夢能夠看到的隻是姑射的側顏。當她問出這句話後,就發現姑射的眉目迸發出了強烈的冷厲!
驚夢心尖兒一抖,道:“屬下越距了,請閣主責罰!”
姑射沒說要責罰她,卻幽幽地說了句:“本座隻是覺得,這女裝穿得有些膩味了。”
驚夢又是一驚!
“女裝穿得有些膩味了”?這是何意?
還沒等驚夢弄明白,隻聽得姑射又道:“你出去。”
“是,屬下告退!”驚夢行了一禮,轉身走出東暖閣。一邊走,一邊思索方才姑射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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