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得這個聲音,聶韶音眉頭微微皺起,朝靈丘看去,道:“她平時過來,也這麽吵鬧?”
如果平時也是這麽鬧,那麽聶湘豈不是很頭疼?
靈丘看了一眼聶湘,答道:“倒是沒有,因為平時蓉妃過來永秀宮,咱們娘娘大部分時候也不會為難,給了該給的藥,敲打兩句便讓蓉妃走了。因為娘娘正得寵,蓉妃也沒敢怎麽放肆。許是因為聽說了二姑娘來了,蓉妃才這般胡鬧。”
要知道,如今聶二姑娘已經是準逸王妃了,宮裏的人最是見風使舵,對聶韶音自然是比以前多了幾分尊重。
但在丁憐憐的眼裏,卻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她如今失寵了,而聶韶音這個害她那麽慘的人,就要爬到她頭頂上作威作福,她如何能忍?
對溫溫柔柔卻帶著刺兒的聶湘,丁憐憐雖然心裏恨得發癢,對方得寵,鬥不過對方沒辦法,如今聶韶音進宮來了,她自然是想要出口氣的!
可以說丁憐憐在聶韶音手裏吃了幾次虧,依然沒有學乖,原因不過就是她看不起聶韶音的出身。這個錯誤的認知,讓她在聶韶音麵前吃虧了一次又一次!
“讓她進來吧。”聶韶音朝聶湘看去,問:“姐姐,你覺得呢?”
聶湘此時心裏亂得很,根本沒有心思對付丁憐憐,但見聶韶音在,心想以聶韶音的性子,斷不會被丁憐憐欺負了去,便點點頭。
不一會兒,丁憐憐便闖進來了!
“蓉妃娘娘,好久不見了!”
聶韶音按照禮節,下了胡榻,朝丁憐憐屈腿福身,道:“韶音給蓉妃娘娘請安!”
雖然禮儀做到了位,不讓人挑出半點毛病,但是她臉上一點恭敬之意都沒有,而是布滿了倨傲。
甚至這語氣非常的嘲諷。
如今的蓉妃娘娘,再也不是過去那個如日中天的寵妃了!
丁憐憐看得氣不打一處來,倏地伸手就要甩聶韶音一巴掌,聶韶音眼疾手快地捏住她的手腕,道:“一段時日不見,蓉妃娘娘的脾氣還是這麽大呀?”
隻不過,氣色差得遠了!
原來那個趾高氣昂地來到明鏡台求生子秘方,卻摔了個大跟頭的華貴女人,如今臉色憔悴,一雙黑眼圈掛在眼睛下麵,還有嚇人的眼袋!
哪裏還有原本那個囂張跋扈的美人的模樣?
若是君天臨看見了她這副模樣,怕是立刻將她貶去冷宮!
“本宮如今這般模樣,都是誰害的!”丁憐憐隻覺得腕骨被捏得生疼,她想要甩開,卻甩不掉,隻能破口大罵:“你們姐妹倆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賤人!賤人!”
聞言,聶湘眉眼一冷,道:“蓉妃,你如今在我永秀宮裏撒野,好大的威風啊!”
丁憐憐“呸”了一聲,道:“撒野又怎麽樣!你們兩個賤人不得好死!”
她大概覺得,自己與聶湘都是妃位,平起平坐,聶湘平時也多半對她客客氣氣的,不曾與她多加爭執,所以這話還真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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