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臨是“病”了,但他並不是那種病得一塌糊塗、不省人事的那種,毒癮發作是痛苦折磨得他日漸消瘦,但聶韶音隔三差五地又給他一點癮頭,穩住他的情緒。
心情不好的人,尤其是狂躁的人,越是容易因為一點點事情就勃然大怒。
這就造就了,對於南宮泉科考舞弊案,他是相當地重視!
當然,也是震怒!
尤其是,當舞弊的事實證據都差不多了,雖然對南宮泉等人用盡了刑罰,目前還是不肯招供。可這麽多證據已經足夠證明,他們確實做了這種事!
南宮泉等人的做法也是精明的,不管如何罪證確鑿,隻要他們不承認,就永遠都有翻案的可能。
可他們注定要希望落空的。
君天臨還沒做出裁決的時候,竟然又有人翻了案子,指出四年前的舞弊案有貓膩,並且送上了證據!
張榮頂著剃刀擦頭皮的危險,好不容易查清楚了今年科考舞弊案,誰知道,上一屆科考竟然也有問題!
於是,又進行了新一輪的搜查!
對此,狂躁症並沒有得到緩解的君天臨,怒不可遏,下令所有人都配合大理寺的調查,一定要把這些蛀蟲都給挖出來。
南宮家這幾年如日中天,自然少不得一些作威作福的事。尤其是南宮子弟出門在外,若說一點兒壞事沒做,那都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南宮家門生眾多,但是牆倒眾人推,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利益當前,昨日的朋友,就可能是今日的敵人——遞交證據的人相當之多!
不光跟舞弊案有沒有關係,總之所有能夠把南宮家踩一腳的證據都送去了大理寺。
最後,送出了四年前舞弊案乃南宮泉冤枉了趙家的事實證據,導致一錘定音的,是賢王君澤寧!
誰也沒想到,一個剛剛回朝沒多久的閑散王爺,手裏竟然掌握了這麽多東西。
這一個擺弄,南宮家覆滅已成近在眼前的事實。
賢王君澤寧冒尖兒,浮出水麵。
南宮舒雅得知是君澤寧送了證據,自然是第一時間懷疑南宮恪是君澤寧安排在南宮家的奸細,她連夜喬裝出宮,來到了賢王府。
穿著一身黑衣鬥篷的南宮舒雅,身邊跟著兩名心腹,坐在賢王府的大廳內,掀開了頭上的兜帽。
“皇後娘娘大駕,有失遠迎。失敬、失敬!”君澤寧衣冠楚楚,一派風流。
他長得妖嬈,在夜裏更加顯得美豔如妖。
一個男子長成這副禍水的樣子,若說他不會作妖,都不可能。
南宮舒雅不願意多看他,轉頭看向別處,道:“你為何要與我南宮家過不去?”
君澤寧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皇後娘娘莫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南宮舒雅一怔。
他笑了笑,繼續說道:“皇後娘娘說話令人好生費解,若本王沒記錯的話,您已經是上了宗譜的、君家大婦,一國之母、母儀天下的皇後。可你現在,說你是南宮家的人,而不是君家婦?本王可就不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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