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說沒錯,她現在已經沒了好看的樣貌,我看今後還會有誰護著她。”嘴角微微揚起,帶著陰毒的笑容。
……
“風澈,這都過去五天了,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到柴溪啊,你不會是故意帶著我去其他地方吧?”久久不到柴溪,孟雙的耐心都快消磨一空了,現在正一臉狐疑的看著風澈。
風澈哭笑不得,連連喊冤:“大小姐,你知道柴溪離京城有多遠嗎?你以為是你走兩步就能到的嗎?”
“那到底還要多久,你給個準確的數。”也不怪孟雙著急,這離楚逸寒離開都過去半個月了,雖然聽風澈說了楚逸寒作為戰神的光榮事跡,但是現在是十萬對三十萬的懸殊,她怎麽能不擔心呢?
“再有兩天,最多也隻有兩天了,我們就能到柴溪了,大小姐,耐心點。”風澈苦笑道。
雖然孟雙一直催,但是考慮到她的身子還沒有完全康複,風澈還是流了很多休息的時間。若是讓他一個人上路,隻怕現在他已經到了柴溪了。
聽到風澈這麽信誓旦旦的跟她說兩天,孟雙這才放下心來。望著看不清的遠方,心裏默默的念著:逸寒,再撐著點,我很快就來了。
……
另一邊,在柴溪東祁的大營裏,眾人的臉上都是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也許是忌憚著楚逸寒的威名,這幾日,北音國那邊雖然沒有大規模的來襲,卻不斷派出小股兵馬滋擾他們,雖然沒有造成打的損失,但是將士們身心疲憊,士氣一點點的在下降。
厚厚的營帳被掀起,朔北的寒風爭先恐後的擠入。冷溟蹙著眉,臉頰凍得青紫,走到楚逸寒身前。
“將士們都如何?”楚逸寒起身,披在身上的大氅順勢滑落,露出長滿凍瘡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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