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翰軒的這一生到底算是什麽?宗玉柔手中的棋子?還是神農穀的棋子?宗其一生,幾乎沒有哪一日是為自己而活的。欺騙,欺騙,還是欺騙。楚翰軒的一生,或許就是個笑話,到死,也沒有人為他流一滴眼淚。
冬雪看了孟雙一眼,有些同情的說道:“睿親王實在算是可憐的,據說他死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京郊別院的那些下人,在他快要不行的時候,就卷帶了值錢的東西,跑的一幹二淨了。當初,他若是沒有投靠楚雲煥,而是跟隨了皇上,如今,怎麽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
孟雙沒有接話,沉默了片刻才問道:“楚鈺澤是怎麽處理的?”
冬雪道:“還是按照之前皇上的吩咐,以親王之禮下葬,準許葬入皇陵。全京城戴孝一個月,也算是給足了他麵子了。”
孟雙點了點頭,能夠葬入皇陵,楚翰軒也算是功德圓滿了吧。一步錯,步步錯,當初楚翰軒既然已經選擇了依附楚雲煥這棵大樹,就注定了他如今的結局。楚逸寒不會容許身邊有異心之人,楚翰軒的下場已經算是好的了。
“夫人,早飯準備好了,是現在端進來嗎?”營帳外傳來蒼鵬的聲音。
孟雙愣了愣,道:“進來吧。”
外麵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蒼鵬在吩咐什麽,不大一會兒,便有幾個人端著早飯進了營帳。
“夫人,這是您的藥,屬下還是不放心別人,親自熬的,您放心喝吧。”春寒單獨端著一碗藥,走到孟雙的身邊低聲說道。
孟雙感激的看了春寒一眼,許久不見,春寒還是一如從前一般清冷。
“謝謝,等喝了藥,春寒你再幫我把把脈,我不想這個孩子有一點點的閃失。”孟雙接過春寒手中的藥,說道。
春寒略一點頭,沒有說話,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用了早膳,又讓春寒把了脈,確認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任何的問題之後,孟雙又坐不住了。
楚逸寒在前方麵臨著危險,她卻坐在這裏享受著眾人的保護……
想了想,孟雙還是受不了站了起來,惹得春寒和冬雪都是一驚,就連隱匿了身形躲在一旁的蒼鵬也身子一晃,出現在了孟雙的麵前。
“夫人……您,您不要衝動。”蒼鵬一臉苦相的望著孟雙,舔了舔嘴唇,緊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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