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傷了手臂,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傷口頗深,短時間內恐怕是無法親自上戰場了。”趙海說道。
“備車,朕要去軍營看看。”蕭瑀吩咐道。
趙海心中一陣激動,這麽多天來,這是蕭瑀第一次提出要去軍營。在孟雙離開之後,蕭瑀就整天鬱鬱寡歡,似乎是意識到已經反撲無力了,所以放棄了,這些天來,前線的戰事一直都是雲鶴一個人在處理,要是沒有雲鶴和東祁的人膠著,隻怕現在的北音江山早就已經易主了。
皇宮內的人幾乎都已經遣散了,那些侍衛全部都去了前線,戰事吃緊,對於現在的北音國來說,每一個人都是珍貴的。偌大的皇宮裏空蕩蕩的,連個使喚的人都找不到,蕭瑀又閑馬車太慢了,直接牽了馬,朝著軍營奔去。
明黃色的龍袍在灰頭土臉的士兵中顯得尤其的突出,幾乎是在蕭瑀出現的一瞬間,整個北音國的陣營都炸開了鍋。
“皇上來了!是皇上來了!咱們北音國又有希望了!”
一時間,熱烈的氣氛席卷了整個北音的營地,躺在營帳內的雲鶴自然也是聽到了這樣的喊聲,有些詫異的坐起身。
他將整個雲家托付給楚逸寒的消息,蕭瑀一定是知道的,他本以為蕭瑀會下令斬首他,以叛國之罪或者其他的罪名。但是這些日子來,他日日焦急不安的等待,皇宮中卻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聽宮裏的人說,蕭瑀的狀態十分的不好,甚至是放棄了整個北音。他本是不相信的,但是數日來,蕭瑀一直都沒有來過軍營,甚至連一點的消息都沒有傳來,這讓雲鶴也不得不擔憂,蕭瑀難道真的是認輸了。
這些日子,雲鶴過的也很是不好,一方麵,北音的敗勢明顯,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一次,北音的氣數已盡,所以當初,他才會將整個雲家托付給楚逸寒,隻想保留最後的一點血脈。而另一方麵,他又不像就這樣將北音拱手讓人,這是他的家,是他的國。他一生征戰為的就是保護這一片疆土,他不怕戰死沙場,他怕的隻是一生不休到最後,連家國都失去。
“雲將軍,好像是皇上來了。”一旁正在給雲鶴換藥的軍醫小聲的提醒到。
雲鶴點點頭,掙紮著起身,道:“我知道了,你扶我起來,出去接駕。”
“你身上有傷,就這樣躺著就行了。”
雲鶴還沒有坐起身,蕭瑀就走了進來,一見雲鶴這般,連忙出聲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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