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被敲暈。等醒過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在淩風圖住的承德宮。
屋門緊閉,不用想也知道外麵肯定有看守的人。
她裝出一副老實的樣子,心裏計劃著各種逃跑的方案。
天不亡她,正當她愁於無計可施之時,忽然聽見門外的人在說太子來了這裏的事情。
然後那兩個說話的人又因為什麽事暫時走了,她抓住機會跑了出去。
隻要能見到容奇,她就能從淩風圖的手上逃脫。
當時她已經到了主殿,正聽見容奇說要幫忙找貓,她正要喊出聲卻被人從後麵捂住嘴拖走了。恰時容奇轉身和淩風圖相視而笑。
“這是什麽眼神?”他彎腰揪住衛長安的衣服將其提到麵前,“我救了你,你應該感謝我。”
“我讓你救我了?”她冷笑,“當是在船上我就應該殺了你。淩風圖你到底想做什麽?”
“想帶你回大饒。”
衛長安愣住,之前總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不過此時看著淩風圖認真的樣子,她有些慌了。
她還沒自戀到以為自己能讓人一見鍾情,實在搞不懂他看中了自己的哪一部分可利用的價值。
“你該別是看上我了。”她隨口胡說,像趁機惡心一下淩風圖。
結果人家絲毫嫌惡,眼中反倒出現了一點笑意。
衛長安趕忙岔開話題,“你抓了我也沒用,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死了也就是幾個親人哭一哭。而且除非你殺了我,不然我是不會安分的待在這裏,隔三差五逮到機會就逃跑……”
“好。”淩風圖冷笑,“那我們就賭一次,如何?”
她垂眸忘了眼他的手,輕聲說:“你先把手鬆開,我有點喘不上來氣……”
淩風圖手一鬆,她又跌坐回地上。
“我給你一次逃跑的機會。”他說,“你若是能逃得了,你若是逃不掉,我就砍掉你的雙手雙腳做成人彘……帶回大饒。”
她絲毫不懷疑淩風圖是在說笑,要說容奇為人冷酷暴戾可做的事都有理可循,而淩風圖不一樣。
他似乎本性就陰冷到了極致,做出的事情無關善惡隻是本性趨勢,救人是如此,轉手殺了剛救的人可能也隻是一時興起。
最可怕的是這種人,從不會後悔。
“那要是我逃脫了呢?你保證從此不再騷擾我?”她問。
“沒有這種假設。”他將袍子往邊上一揭,從靴筒中拔出短刀隔斷了她身上的繩子,“你不僅跑不掉,我還能從容黎笙的麵前把你帶走,你信不信?”
“我是不是提醒過皇子,話不能說的太早了,容易打臉?”
衛長安說著眸中冷光閃爍,趁其不備甩出最後兩枚銀針。淩風圖雖然拿走了她袖中的針包,可是沒料到她的袖中還藏了備用。
淩風圖被銀針紮了穴位,定住動彈不得。
她將他腰間的墨玉扯了下來,看了一眼後笑了笑,“借皇子的信物開個門,我這就回去了,多謝皇子搭救。”
說完她講他平放在貴妃榻上,擺成了休息的姿勢後才走。
他僅剩能動的一雙眼睛追隨衛長安的背影而去,隻聽門外的隨從厲聲嗬斥住了衛長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