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東西,兒臣確實不知情。”容黎笙隻當容奇不存在,堅持說到。
可是他的忽視,向來是激怒容奇最有效的辦法。
容奇的眸中閃過一絲狠戾,咬了咬牙,又說:“那管家是王府的老人,說的話也不可信?本宮可是替你求過情了,你若是執迷不悟,就休怪別人。”
“你知道朕為什麽屏退了其他人,隻留你們在這裏?因為朕不想把自己的兒子往死路上逼!”皇帝沉聲說,“老二,這是你身邊之人的供詞,你自己看!”
三四張白紙被扔到容黎笙麵前,紙張飄飄悠悠的落在他腳邊,他隻淡淡的掃了一眼,依舊從容不迫。
“兒臣並沒有藏龍袍玉璽,誰將東西搜出來,就應該去問誰。”他說,“父皇若是不信,兒臣也別無他法。”
“大膽!”皇帝拍桌而起,怒火中燒,“這就是你對朕說話的態度?看來是朕太縱容你了!”
容黎笙看向對麵的男人,宛若在看一出早就爛熟於心的戲。
他們的一唱一和,所說所訴,都已在他的預料中上演中千百遍。
自從他被禁足華楓宮時,就知道會有今日。
皇帝從來隻是太子的父親,是他的君王。他在皇帝眼裏,估計一直都是一條使喚的好狗。
有一天這條狗的獠牙讓他們感到害怕了,於是便偷偷拔了狗牙還裝出一副好人的模樣。
“容黎笙,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隻能按照律法給你定罪了。你驕傲自矜,在本宮麵前盛氣淩人就罷了,可是不該連父皇也不放在眼裏!”
皇帝怒氣正盛,一手扶著案桌,斜眼冷冰冰的瞧著容黎笙。
“來人,把二王爺壓入大牢!”
衛長安見守在門口的侍衛衝了進去,也連忙要跑去找容黎笙。
“王妃,王妃且慢,不得靠近!”福和拉住了她。
“一定是容黎笙出事了!”她急得腦中一片空白。
她本來想跟容黎笙一起留在裏麵,可是卻被皇帝趕了出來。她看到容奇也留在裏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不妙。
現在果然出事了。
“公公,我求求你,讓我去看看容黎笙……”
“不成,奴才也是奉命行事。王妃莫要再為難奴才了。”
她求不動人情,隻能硬往裏麵衝。
隻是還沒過福和這一關,殿內又想起一陣騷動。
隻聽容奇大叫了一聲,“護駕!”
緊接著門口剩下的侍衛都湧向殿內。
福和自然是顧不上還攔人,他跟衛長安雙雙跑了過去。
她提著裙子的手攥緊,疑心是容黎笙被容奇逼的太緊而動手了。
千萬不能是這樣的結果,容黎笙要是當著眾人的麵站了起來,那他意圖謀反的罪名可就坐實了。
私藏龍袍玉璽,又裝成雙腿殘廢……怎麽看怎麽像是另有所圖。
“容黎笙!”她一腳踏進殿內就慌忙在混亂中尋找他的身影。
黑衣刺客和黑紅飛魚袍的侍衛打在一起。
容黎笙握著輪椅的輪子,眉頭緊擰。
忽然間,一名刺客調轉劍頭朝容黎笙刺了過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