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宮的錯，本宮害死了自己的兒子，還害死了他。都是本宮的錯，可為什麽是他們來承擔這種後果。”
“您也聽到素寧大夫說的話了，這是祭司官找到的。所以這枚戒指不能說明什麽，可能祭司官故意拿一枚一模一樣的來騙您。您對祭司官太過寬容，才會導致了他今日這般肆無忌憚。”
是真是假，她最清楚，所以她騙不了自己。以後她也沒辦法再騙自己繼續這樣渾渾噩噩的活著。
“嬤嬤，本宮已經想清楚了。說什麽為了大局考慮，本宮到今天隻保全了自己而已。本宮做了那種事情，理應彌補。”
她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目光堅定了許多，“本宮彌補。”
……
相歡快步跟在衛長安身後，好奇的盯著她的後腦勺，每次剛一想問這般氣勢衝衝的是要去做什麽就看到她的腳步又加快了。
“喲，素寧……不對，應該改口叫聖女大人。”趙姬從回廊轉角走來。
不慌不忙的樣子倒像是在故意等衛長安似得。
“哦，大王妃好啊。”衛長安斜眼看著她打招呼，腳步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趙姬臉色一邊，伸直手臂攔住衛長安。
“這麽急著去哪裏？”她臉上的笑意有些猙獰起來，眼角眉梢掛著的都是得意，“要是想去救聞思陌的話，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經都辦好了。”
她慢慢貼近衛長安的耳朵，一字一頓的低語，“這下他就會發現，你根本一點用都沒有。廢物。”
衛長安冷眼相加，敷衍的恭維了一句，“那就祝大王妃馬到成功。我還有別的事，好狗不擋道。”
“你說誰是狗！”
“當然是字麵意思上擋道的狗。”衛長安垂眸望了眼橫在麵前的手臂。美人少了一條胳膊不知道還能不能這麽好看？
趙姬正欲發火，卻見她打量的目光陰森森的鋪在自己手臂上，那眼神就像是在考慮要不要折斷擋路的樹枝。
她見趙姬明明有些害怕卻裝作冷漠不動聲色丟的放下手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大王妃誤會了，我沒想過要救誰。這次關係到大君的安危，我可不敢插手。”
“什麽？你不是……”
“所以說大王妃誤會了。我跟聞公子之間什麽都沒有。”衛長安笑著說，“上次已經警告過您，千萬不要招惹我。給我下藥這件事，在我這裏還不算完，您最好當心些。”
趙姬驚愕，那宮婢不是已經死了。按道理來說，死無對證，這女人怎麽知道是自己指使的？
“還有。”衛長安學趙姬的樣子，也附身貼到她耳邊說，“下次動手想一些聰明的辦法，在我麵前你也敢用藥？”
她還沒來的及細想這話是什麽意思，一到黑影迅速從她眼前劃過。
帶過的風吹起一縷衛長安被削斷的長發。
羽箭釘在牆壁上，箭頭完全沒入，箭身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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