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凝愣住,看向被衛榮景接住的衛長安,連唯一一個支持自己的朋友都被她親手推開了,這次她是真真正正的孤立無援。
“我們本來就不是一類人,我什麽都不在乎!”她大叫了一聲後紅著眼眶跑走了。
衛長安自己站穩,抖了抖有些皺巴巴的袖子,無奈的歎了口氣,問:“兄長,不追嗎?”
他隻是做出一副冷漠不在乎的樣子,將投向遠處那個背影的目光收了回來。
“別裝了,這是什麽?”她將剛剛順手摸到的一串紅玉石手串拿出來。
手串掛在她的食指上,靜靜地控訴著他不為人知的心思。
見他還是不肯說話,她幹脆開始自說自話,“這種紅玉石手串得用金絲線穿起來才好看,而能買到金絲線的地方恐怕也就隻有首飾鋪子了吧?”
上一次她聽說晚凝扯斷了手鏈用玉珠沿途做下記號,這才讓衛榮景找到永安王的藏身之處。
想想他在燭光下一顆顆串珠子,粗笨的動作卻顯示出格外的細心和認真,這幅場景讓她想笑。
既然心意已明,為何又要生出這些是非?
衛長安歪著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蘭哥,招了招手。
蘭哥蹦蹦跳跳的跑來,抱住衛榮景的手臂,用甜膩的聲調問:“王妃,怎麽了嘛?”
“蘭哥小姐還是別裝了,這種樣子不適合你。”衛長安說,“你跟我兄長是不是在合計著什麽,還是說你給他出了什麽主意?”
見蘭哥麵上的嬉笑之色一滯,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一部分。
“既然已經被我發現,就不用你再幫我兄長出謀劃策了。相信你知道我兄長的心意,該做什麽你應該也清楚。”
話說到這種份上,她盡可能的留住了蘭哥的顏麵,若是對方還是心有不甘想摻和其中就別怪她護起短來沒辦法手下留情了。
“沒有沒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蘭哥當即放開衛榮景與之保持距離。
這次真的不是她的主意。
還記得三天前。
她想來找衛榮景,但表兄溫遠玉卻讓她以後少去將軍府。
盡管溫遠玉的話說的委婉,可她還是能聽懂其中的意思。不就是衛榮景看不上她嘛,她看得上衛榮景就行了,再說她的家世雖然比將軍府低了一點但各方麵條件也不至於太差。
抱著有誌者事竟成的心態,她決定一個人迎難而上。
但衛榮景連迎難而上的機會都不給她。
她摸清出衛榮景那日會外出會友,特地假裝經過順便也認識認識他的朋友。
結果剛在街上碰麵,打完招呼她連嘴角都沒放下,衛榮景抱拳微微點了下頭說:“小姐心意在下已了解,不過在下已有意中人。怕小姐不自在,所以該說的話讓遠玉代為傳達,他沒告訴你?”
一口一個小姐,她滿腦子裏的想法就是想揪住衛榮景的衣襟問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她從未想過被當麵拒絕竟如此尷尬丟臉,眼淚在眼眶裏轉了又轉。
隻見這時與他隨行的公子遞來一方手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