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占有?”落雪冷笑一聲,似是自嘲:“你這麽覺得麽?”
“不錯。”顧樂天眼神明亮,語氣沉穩:“愛是互相的,一味索取活著付出,都不是一場愛情裏最好的結果,與其傷心傷己,不如一刀兩斷來得痛快。你癡纏他數百年,他並不愛你,就算你再纏他數百年,還是如此的結果,他也許被你纏得不耐煩,要娶你過門,可是他的心依然不在你身上,那有什麽意思呢?”
“趁早放手解脫,未嚐不是一件好事,當你老去再回憶這段感情時,你會笑笑對自己說:當年我也曾轟轟烈烈愛過,為他付出過一切,隻是他不愛我罷了。”
顧樂天是情場高手,不知勸解過多少花季少男少女,落雪雖然貴為精靈祭祀,但情場上確實一個白癡,若不然怎會幾百年來都沒能拿下丹青客?
不過畢竟情傷難愈,道理誰都懂,可是知難行易,真正做起來,又是天壤之別。
落雪沉默,一個喝著悶酒,一杯一杯下去,似乎是希望烈酒可以澆滅她的愁緒。
顧樂天並沒有阻止她,他很清楚“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意思,不過能喝醉是一件好事,睡著了什麽事情都可以不用去想,如果沒有勇氣去麵對痛苦,短暫的解脫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顧樂天很清楚,除了情傷,精靈族的生存危機也讓落雪承受著巨大壓力,背負著一個種族危機存亡的重責,就算是男人也難以承受,更何況一個女人。
他歎了口氣,更加可憐這個女人,也許在精靈族中,她手是握重權,呼風喚雨,萬人敬仰的女祭司,女強人,可是現在在顧樂天麵前,她隻是一個情場失意,肩負重責的可憐女人。
“落雪大人,你不要再喝了。”顧樂天終於看不下去,醉了就行了,睡一覺,天一亮日子照過,要是折騰自己的身體,他就覺得太不值得了。
顧樂天走上去,奪過落雪的酒杯,放在桌上,落雪腳步踉蹌,顯然是酒喝太多,身體不聽使喚。顧樂天將她扶住,落雪轉過頭來,醉眼朦朧惺忪,嘴裏喃喃道:“你來看我了麽?”
“大人,我是小顧!”顧樂天一陣無語,心想落雪一定是把自己看成了丹青客。
“這回我定然不會讓你再跑了。”落雪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反摟住顧樂天,殷紅的嘴唇湊了上去。
顧樂天心頭狂跳,但他還保有幾分理智,想要用力把落雪推開,奈何二人境界差距實在太大,落雪下意識神識一動,就把顧樂天全身氣機鎖死,他的星原力再也無法轉動分毫,心道不妙,暗想:難道今天要被精靈推到?
念頭還未落畢,落雪水蛇一樣的腰身已貼纏上來,她溫暖的嬌軀隔著絲綢衣衫,與顧樂天零距離接觸,顧樂天是個人,還是個男人,而且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的理智雖然在製止自己的欲望,奈何某處器官不聽指揮,瞬間起了反應。
顧樂天哭笑不得,心想事情要糟,下一刻,落雪帶著酒氣的嘴唇已經貼了過來,重重的印上了顧樂天的嘴唇,這一吻極重,似乎是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這一吻上,顧樂天失去平衡,仰麵跌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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