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呀,有沒有人在!
還有沒有活人了!”蒲禦澤開始大喊了起了,想著這裏要真的是醫院,那肯定會有醫生護士值班,怎麽樣也要把他們還出來問個究竟,不然這心裏就是沒著沒落的。
“來人呀!有沒有人在!在不來人患者就要死了!
這是不是醫院呀,醫生護士,快點來呀!”蕭以看著蒲禦澤大聲的喊著,也根著喊了起來,現在就算怎麽猜也不如真的喊個人出來問問靠譜。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喊得聲音不過大,還是這間病房離醫生值班室太遠,就是任憑怎麽兩個人聲嘶力竭的喊著,也是沒有一個人過來。
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麽醫院,就算是醫生護士聽不見,難道隔壁屋子的病人也聽不見?都不會過來抗議投訴的嗎?
為什麽蒲禦澤和蕭以晴湊合到一起就會這樣的倒黴,現在簡直倒黴到喝點涼水都會塞牙的地步了……~
“蒲禦澤不要喊了,就算我們喊破了嗓子,也是無濟於事的!
咳咳咳……”蕭以晴喊的嗓子都幹了,引的是一連串的咳嗽著。
“你就說是什麽事吧?
要不我還是試著下床看看能不能走,這樣總比躺在床上叫人,來的實際一點。
要是在這樣沒人來,我都要瘋掉了。”
蒲禦澤是緩慢的靠著胳膊支撐了起來,雖然是身上很疼,但是好像還沒有具體的那個部位疼,之前剛剛醒過了的時候一點力氣都沒有,可能是躺的時間太久了的緣故。
那種感覺就是像從來都不做運動的人,突然間做了劇烈的運動後,睡一覺醒渾身那種疼痛的感覺一樣,其實隻要一咬牙也是能起來走的。
“蒲禦澤你要下床,在左邊下,右邊剛才那兩個跑走的人打碎了什麽東西的,小心會紮到腳!”
蕭以晴是知道這身上現在是每動換一下,都是跟萬劍穿心一般的疼痛!
剛才她就已經試驗過想要下床開燈什麽的,可就硬是沒有起來!
一直以為蒲禦澤就是一個紈絝公子哥,沒想到現在看看還真的點過人的毅力……
蒲禦澤是步履艱難的走大了門口,他分析電燈的開關肯定是在門口的位子,哪裏應該都是這樣的才對。
“哢……”一聲開關被觸及的聲音響過,整個房間就被照如白晝了一般,蒲禦澤被強烈的光線刺的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原來能有將近一分鍾的時間才又試著睜開了眼睛。
“哎,看上去這真的是醫院呀!
哎呀……
那兩個人影真的是拿著個暖水瓶掙來搶去的,她們拿著個暖水瓶不會真的是給你倒水的吧?
我怎麽覺得這像是要拿個暖水瓶往你的身上澆開水那!
不是做怎麽虧心事,為什麽跑的比兔子還快!
難道那兩個人是對麵床上兩個人的家屬?
我看著對麵床上應該是有兩個人的,不過什麽會是一動不動的?
難道是已經死了?”
蕭以晴看著地上的還帶著溫度,冒著蒸汽的暖水瓶的殘骸,就引發出了無盡的猜想,這也是她一貫的風格……
蒲禦澤一聽說什麽暖水瓶,兩個人逃走的人影,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下午去在‘麻辣汽鍋雞’不小心燙傷的那個服務員,難道是她們來報仇?
不會這樣巧吧?她們也來同一家醫院看病,還這麽巧的遇見自己被送進來?剛剛真的要拿那個暖水瓶裏的開水燙自己?
那要是這樣說的話,旁邊的那個女人肯定是那個廚師製服女了,那要是這樣說一定是那個廚師製服女要攔著那個女服務員澆開水,這個時候正巧蕭以晴醒了,她們一害怕才把暖水瓶個摔到了地上!
那要真是這樣的,還是那個廚師製服女和蕭以晴的關係,才使得自己沒有被燙傷,真的不敢想象那個女服務員會瘋狂到什麽程度,萬一要是直接把滾燙的開水給澆到了自己的臉上,那麽肯定是毀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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