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車的事我之前都已經說了,都是你自己的原因導致的,你憑什麽要我賠!
叫我們陳隊來,也是為了幫你抓住要害你的人,難到這也有錯嗎?
難著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會走的‘紅毛骨架’究竟是個白骨精呀,還是有人搞得龜?
我就不覺得我做著的哪一點是有錯的,哪一點不是為了你好!
你發自內心的說,這件很靈異的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你不把真的是答案找出來,對你的身心是不是有影響?
你這個人真的是很不可理喻,我明明都是為了你好的,怎麽讓你這樣一說就像是我在害你了一樣那!
行了,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你現在就跟我走,怎麽也的先把昨天晚上的那個值班醫給留住做筆錄,他可是這件案子的知情人呀!”
蕭以晴也沒有心情在和蒲禦澤爭辯和解釋了,反正事情就這樣決定了,反正他蒲禦澤就是不能走。
蒲禦澤瞪大了眼睛看著蕭以晴,瞬間眼神中就透出著憤怒的問著蕭以晴:“你是怎麽知道有一個值班醫生出現了?
你不是在看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之後就暈倒了嗎!
你是不可能聽見我和那個值班醫生的對話的,你現在聽到了,那就證明你至始至終就壓根沒有嚇的暈倒了!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太陰險了,故意假裝暈倒騙我把你抱上樓,你知道我把你抱上樓都累成了什麽樣嗎,你可真好意思一直裝暈……”
“裝暈怎麽了,我願意暈就暈,撞暈也不犯法!
我又沒有讓你抱我上樓,是你自己自願的,你跟我說不著!
哈哈哈……”
蕭以晴朝著蒲禦澤做了一個鬼臉,還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蒲禦澤看的簡直都已經是欲哭無淚了,這個小女人就是他的劫數,總是在不經意間被她玩弄於鼓掌而渾然不覺。
“好了,咱們趕緊去找那個值班醫生吧!
快走吧,就你認識那個值班醫生,你不準說不去!”
蕭以晴霸道的拉著蒲禦澤的胳臂就往病房的門外走,蒲禦澤本來是想要爭取不和她去的,但是他也的確想知道昨天那個會走的‘紅毛骷髏骨架’究竟是個什麽東西,說實話看著那個玩意心裏也很是發毛的。
順著昨天晚上那條路線走著,這一層樓果真都是標本室,而且昨天燈光暗又是黑天,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標本室的門上是有玻璃可視窗的。
現在陽光明媚的,很多陽光都透過那門上的可視窗照到了走廊裏。
蕭以晴真的是有些好奇那些掛著標本室的房間裏都存著些什麽標準了,就拉著蒲禦澤停在了一扇寫的標本室的門邊停止了腳步說道:“蒲禦澤,我們看看這些標本室裏都存放著什麽標本吧!
看看是不是我們昨天晚上路過是猜想的那些好不好?”
蒲禦澤一聽說要看這些玩意心裏就害怕,一個人從小烙下的陰影是這個一輩子都難以克服的障礙,可是也不能直接說害怕這些東西,不想看!
“你不是要找值班醫生去嗎?
還是抓緊時間去找他吧!
看這些沒有用的東西做什麽,再說這門也打不開,在門外看有什麽意思,看不清楚的!”
蒲禦澤說著就拉著蕭以晴要往前走。
“哎呀,就看一眼嗎,能耽誤什麽時間,我就要看嗎!”蕭以晴是一邊往回拉一邊是伸著脖子往裏邊看。
蒲禦澤就是不停的往外走廊的前邊拽蕭以晴,蕭以晴就是使勁的往標本室的門口拽,兩天個人就這樣像拔河一樣的兩頭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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