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裏,蕭以晴就直奔了自己那個樹屋子,然後把門反鎖上了。
現在正好是上午的十點半鍾,在過一會就是吃飯的時間了,沒準蒲禦澤就借著叫吃飯的名義闖進來,這樣的事情要嚴格杜絕。
其實她在心裏看見這條項鏈的時候就覺得是內有乾坤的,隻是在拿著情況下也沒有表現出來。
蕭以晴拿起了那條項鏈墜子詳細的研究一下,就聽到了敲門聲。
“老婆,下樓吃飯了!
快點,怎麽還把門給鎖上了,開門呀!”蒲禦澤很是親熱的呼喚著。
“哦,知道了,馬上就來!”蕭以晴答應著,趕緊把首飾盒放出了那個‘樹房子’裏。
“老婆,你怎麽開門開的這麽慢那?
你在房間裏都幹什麽了?”蒲禦澤棕褐色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狡黠。
“我幹什麽要你管,哼……”蕭以晴推開了攔在門口蒲禦澤,朝著樓下走去。
蒲禦澤雖然是被蕭以晴推了一把,但是心裏還是很高興,打是親罵是愛,這是蕭以晴一種愛的表達方式……
不過真的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了,現在還是靠什麽日久生情肯定不是虜獲蕭以晴放心的最好辦法。
蕭以晴這樣的糟男人喜歡,簡直就是四麵楚歌,那麽現在就是誰先攻下蕭以晴的城池誰就是勝利者!
實在不行就得上手段,不過用什麽手段好那?
是苦肉計?還是來個醉酒計?還是強攻計?到底那種勝算更大一點那?
“蒲禦澤,你站在那發什麽愣呀!
不吃飯了嗎!”蕭以晴以為蒲禦澤會緊跟在後邊下來的,就有點生氣的質問道。
程佳雪這回到是比較的乖巧聽話,悄然無聲的就準備好了一大堆菜肴,也沒有在扯著嗓門的吆喝蕭以晴和蒲禦澤下來吃飯。
看著蕭以晴下樓了,就連忙的拿著飯碗給蕭以晴盛飯,當她把飯碗遞到了蕭以晴麵前的時候,蕭以晴正好的又一次看見了她手上的那枚白金蝴蝶戒子!
一下隻就記起了,那枚戒子上的栩栩如生的蝴蝶花紋就是和自己媽媽留給自己的首飾盒裏的戒子是一樣的!
記得程佳雪之前曾經說過,她是一個棄嬰,這枚白金蝴蝶戒子是她被遺棄的時候留下的唯一物品,她視這枚戒子如生命一樣的重要,她希望憑借這枚戒子能找到她的親生父母。
蕭以晴頓時就覺得像是遭到了雷擊一般,就連程佳雪給她盛飯她都兩句謝謝都沒有說。
現在,她的心裏產生了一個不希望事實的猜測,那就是程佳雪帶著的那枚白金蝴蝶戒子和自己媽媽留給自己的首飾盒裏的那條白金項鏈是一套首飾!
那這樣就解釋得通為什麽圖樣就那麽相像了,看著這樣類型的首飾也不像是大量生產發售的首飾套組,難不成是專門定做打製而成的?
千萬不要是這樣的情況呀,不熱這樣要怎麽解釋程佳雪和自己的媽媽之間的關係!
“簫姐姐,你這是怎麽了?
不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
那你喜歡吃什麽我再去給你做。”程佳雪提著膽子問了一句,聲音是弱弱的,就像是常年受氣小老婆似的。
“簫姐姐?
你叫我姐姐?
你是屬什麽的?
你今年多少歲呀?”蕭以晴此次此刻覺得這個姐姐叫的是那麽刺耳,難以讓人忍受,語氣中就帶著一點怒意的問道。
其實要是沒有這個白金蝴蝶戒子的事件,蕭以晴到不是在乎程佳雪稱呼她做姐姐的,也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去質問她,畢竟自己年輕貌美也不在乎這一聲姐姐能把自己叫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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