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子的,你們都誤會他了,我和他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麽事。”張寡婦不忍自己喜歡的人被人這樣子去罵,流著兩行清淚解釋。
李曼見她這樣還是要保護著江長發,失望的歎了口氣,等她哭完了,才用沒力氣的聲音,“那你把整件事的經過給我一下聽聽,我好分析分析等一下會發生的結果。”
哭得嗓子都有點啞的張寡婦抹幹淨臉頰上的淚痕,怯弱的望了眼李曼後,才緩緩的道來,原來早晚江長發喝醉酒人李曼家走出來後,並沒有直接往村口的方向,而是轉變方向去到了張寡婦的家,可能是醉酒顯真意,不定是他早就想這麽做了,所以才會借著醉意半夜三更去敲開心上饒門,熟睡的張寡婦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敲門,醒來後,才真實的聽到門外傳來江長發叫著她的名字,嚇得她沒有多想,隻要不讓他把左鄰右舍的人都吵醒,張寡婦心驚膽戰的把他拉進來。
“那以後發生什麽事了?你們該不會?”李曼打斷她的話道,心中實在是覺得張寡婦太不欠思考了,怎麽可以把一個醉酒的男人給拉進門來呢,喝醉酒的男人就算他是再怎麽好到那時都會變成一個隻禽獸。
可是一對上她那中了愛情毒的眼神,李曼知道無論自己多什麽也於事無補,所以她決定還是要把的話咽進肚子裏算了,免得到時弄的自己裏外不是人。
這邊她們兩個談著,另一邊,村長和族長那些老人們也商量好了。
“咳咳,鄉親們靜靜,族長己經同意給周張氏一次辯駁的機會,如果她真的是無辜受人冤枉的話,我們會把她給放聊。”周新貴扯開嗓子在熱鬧的人聲鼎沸的人群中響起。
地點原本在池塘的現在也轉變在周氏祠堂裏頭,這時李曼第二次踏入這裏,上次是為了讓複生入周氏族譜來的,而這次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卻因為這個原因來這裏,望著上麵擺著一排排的牌位,今李曼毛骨悚然,如果是以前跟她這世界有鬼的話,她肯定會吃嗤之以鼻,但經過自己靈魂穿越那就不得不讓她不相信了。
一進入祠堂,張寡婦就被要求跪在地上,麵對著眾牌位,族長和村長坐在牌位下麵的兩邊主座上。
“周張氏,現在大家答應給你個辯解的機會,你老實交待,今是上從你家出來的男人究竟是誰?你們又幹了些什麽?”族長老人家的聲音人老洪鍾的穿透在眾饒耳中,真的看為出他己經是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家了。
張寡婦斂著眉望了眼上麵的他,害怕的眼神在她的眼中顯麵易見,輕如蚊子般的聲音,“他,他,他隻是來借口水的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最後這句話,張寡婦用盡她最大的力氣喊。
李曼看她現在死到臨頭了,還在為江長發掩飾,李曼真的想過去把她掐醒,難道她就隻想到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就不想想現在可能呆在家中被嚇哭的樹根著想,她這種種的表現讓李曼絕望的閉上眼,這些話不要自己都不相信了,更何況是活了幾十年,吃的鹽比她吃的米還多的族長呢。
族長輕哼一聲,摸了摸他那又長又白的山羊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望著地上的她,冷冷的,“好,既然你還是要維護那個男饒話,老夫也不強你所難了,就成全你吧,來人,把她給押回去浸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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