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看著臉色緋紅的景芊,難不成她對子規動了情?陳晏卻笑道:“如此,給大哥做女婿不是正好?”
景芊一聽這話,又羞又急,跺著腳,看著陳晏那張人蓄無害的臉,脫口而出,“那叔也不要郡主嬸嬸了?”
顏姨娘聞言立時扯了扯景芊的衣袖,景芊也知道得過了,低著頭不話,陳晏則是頓了頓,也沒什麽。
這時子規正叫了老板來,是一個長胡子的老郎中,雲夢看著他,隻想著但凡是個有名的郎中,大多都是個留著胡子的老頭。
老郎中看了看雲夢受贍左腿,而後又把了脈,沉思半晌便提筆寫了方子,雲夢偷瞄了一眼,自是一個字也不認識,而後陳晏和老郎中又絮絮叨叨地了大半。
總之就是這次左腿骨折處的疼痛,按雲夢的話就是骨折後遺症,每當氣變化時,就會出現這種狀況。所以這段時間內千萬不要著涼、沐風、遇水,做好骨折處保暖禦寒。
陳晏點頭,子規拿了藥單去抓了藥,共兩份六服藥,一份用來內服,一份用來外洗。
雲夢蹙著眉頭看著陳晏手中的藥,一臉糾結,陳晏見狀,用手輕輕彈了她的額頭一下,“不想腿疼,就得好好吃藥。”
雲夢翻了翻白眼,由陳晏扶著出了醫館,剛要上馬車,就聽到某人欠扁的叫聲。
“準妹夫,真是巧了,帶心肝兒出來就診啊。”
墨美一身黛藍色長衫,拿著扇子一改往日的豔麗,一副翩翩貴公子模樣,而雲宴一身月白長袍,依舊是一副的風輕雲淡。兩人站在一起,一白一藍相配得正好。
雲夢聞言,埋頭看著腳尖,自是羞愧地要命,陳晏卻麵不改色地回了一句,“你不也一樣帶著?”
這回到墨美和雲宴滿臉黑線了,雖然坊間傳言,他們形影不離,他們夫唱婦隨,他們是絕配,但真正的原因,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準妹夫,側福晉設計殺雲兒的事可是你放出風去的?”墨美收回一臉的不正經,盯著陳晏道。
“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陳晏回答的零落幹脆。
墨美搖搖頭,歎氣道:“你可有想過,側福晉這麽做自是毀了皇家的顏麵,皇上大怒,你便娶不了我那傻妹妹了。”
“娶不成那便不娶了,難不成你真要我叫你一句大哥?”陳晏雖的是玩笑話,但是他烏黑的眸子微微閃動,誰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什麽。
墨美笑道:“聽你叫我一句大哥,自是比喝了陳年好酒來的爽快!”罷,又正色道:“與皇家聯姻,其他人可是求之不得,這大好的機會,你就願意丟掉?”
陳晏也不話,隻是微微一笑,眼神一黯,轉過頭扶著雲夢上了馬車,頓了頓,輕聲道:“一生何其短暫,我隻想盡力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
他完,悶聲上了馬車,車夫一聲吆喝,隨著馬蹄聲噠噠,馬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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