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糕點是什麽味道,隻有老夫人、李婆婆、南宮夭夭知道。
春兒臉色一白,變得六神無主了,隻能茫然無助地看著南宮綰綰。
南宮綰綰內心一慌,她沒有想到有這一遭,都怪南宮夭夭太狡猾。
“南宮夭夭,你不要忘了如今你也是有嫌疑的,不可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南宮綰綰強詞奪理。
“祖母,那糕點您是吃過的,不如您告訴她們吧。”南宮夭夭冷聲道。
老夫人望著南宮綰綰,“那糕點根本不是桂花糕,而是糯米軟糕。”
“祖母,您會不會記錯了?”南宮綰綰問。
“你的意思是我老糊塗了?!”老夫人不滿地問。
“綰兒不敢。”南宮綰綰說完,又盯著春兒,“你再仔細想想,你當時是不是站得遠了,沒有看清楚,將糯米軟糕看成了桂花糕?”
春兒立即反應過來,連忙跟著說,“老夫人,奴婢方才說錯了,是糯米軟糕。”
老夫人冷冷一笑,“你還在撒謊!那根本不是什麽糯米軟糕,我年紀大了,不易消食,已經多年不吃糯米軟糕!李管事做的隻是普通的發糕!”
南宮夭夭望著南宮綰綰,“南宮綰綰,看來你花費那麽多心思找的這個證人不怎麽樣啊!”
南宮綰綰緊握拳頭,一臉氣憤,但是,她仍舊不放棄,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祖母,春兒當時離得遠,興許是沒有看清楚李管事做的什麽糕點。不過,她看到李管事下毒的事卻是真的。”
“還在狡辯,來人,將春兒拖下去,給我使勁打,打到她說實話為止!”老夫人厲聲吩咐。
青竹立即讓婆子來將春兒拖下去。
“祖母!”南宮綰綰想要阻止,老夫人厲喝一聲,“南宮綰綰,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娘,綰兒也是心疼您,想早日替您查出真凶。”南宮夫人道。
老夫人冷哼一聲,沒有再言語。
南宮夭夭望著南宮綰綰問,“南宮綰綰,你可還準備得有其他人?””你什麽意思?”南宮綰綰警惕地反問。
“看來,你就隻準備了春兒一個人。”南宮夭夭不屑一笑,望著雁錦,“將人帶上來。”
“是,縣主。”雁錦離去,不一會兒,就帶上來一個人,不過,大家都有些吃驚,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平兒。
“縣主,您叫奴婢?”平兒問南宮夭夭。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替你說?”南宮夭夭語氣冷冽。
平兒裝傻,“縣主,您要讓奴婢說什麽?”
“既然如此,不如我替你說吧。”
南宮夭夭望著平兒,目光鋒利而冰冷,聲音如碎了的冰,也如利刃割喉,“老夫人糕點裏麵的毒是你下的。”
平兒立即跪下地上,“縣主,奴婢冤枉!”她又轉向老夫人,“老夫人,奴婢冤枉啊!”
“南宮夭夭,你手段可真了不得,為了給李管事脫罪,竟然連祖母院子裏的人都敢冤枉!”
南宮綰綰諷刺道。
南宮夭夭道,“平兒,你的娘病重,你雖然恨她,但是,你還是出賣了自己的良知去給她換買藥的銀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