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柳掌櫃帶過來。"
沒過一會兒這柳掌櫃又被衙役拉了過來,這時候的柳掌櫃還是十分的淡定,四下打量著衙門內的情況。
李格菲都不知道這柳掌櫃是哪裏來的底氣。
"不知民婦是所犯何事。"
"啪。"
"大膽刁婦,在這公堂之上居然還胡言亂語,你看看這身旁之人,你可認識?"
"民婦認識,不但認識還很熟。"
康子聽了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可是……
"好幾天之前的時候,這康子說李家大少奶奶給的工錢多。他想要賺大錢,所以從我這走了,之後也就沒了聯係。"
"你——你胡說。"
康子是氣不過,原以為自己在柳掌櫃的心裏還是有些地位,這麽一看,涼薄之人。
"我哪裏胡說了?當初我見你做事踏實賣力,還想挽留,可你死了心要走,我能怎麽辦?"
"柳掌櫃,所有事情都是您安排我去做的,您可不能抵賴。"
"嗬,你倒是好笑,我是看你伺候我這麽些年,走的時候,工錢都是多算給你的,想不到你現在反咬我一口,真是比毒蛇還毒辣。"
柳掌櫃據理力爭,說的是頭頭是道,年紀輕輕的康子,怎麽是她的對手。
縣令胡老爺端坐在大堂之上,靜靜地看著他們爭吵。
"好了,亂言了,康子,你還有什麽其他的證據沒有。"
李格菲看著卻是氣不過,正要上前,蘇景陽確實拉住了她。
"我——我,沒有。"
康子垂頭喪氣,滿臉都寫著無奈。
“胡大人,我看分明就是我曾經的仆人,想要攀咬我,你可別隨意亂信了他人呀。”
“啪。”
“既是如此,那今天的案子就這樣定了,康子想要放火燒傷倉庫,已經是人贓俱獲,證據確鑿,至於柳掌櫃,證據不足,當堂釋放。退堂。”
說完之後這胡老爺趕緊就離堂而去。
李格菲哪裏就能服氣,可是胡老爺都已經定案了,現在什麽也沒得說了。
蘇景陽拉著氣呼呼的李格菲回去了,可是這識大體的蘇景陽當然都已經看透了,胡老爺究竟是做了些什麽。他還是跟著李格菲說,要親自登門拜訪去答謝胡老爺,李格菲雖然是氣不過,但以後在城中開鋪子,自然少不了要和胡老爺打交道,現在這事情也隻能先這樣子了。
事情很順利。當蘇景陽和李格菲再次拜見胡老爺的時候,胡老爺終於是見了李格菲和蘇景陽他們兩個人。
在酒樓裏。
“來,來,來,蘇老弟,這道菜不錯,多吃些。”
胡老爺倒是顯得心情特別的好,還照顧著蘇景陽和李格菲吃飯,倒顯得像是胡老爺在請李格菲和蘇景陽吃飯一樣。
“是,我們夫婦倆來拜訪胡老爺,就是想感謝胡老爺這麽些時日來的照顧。”
蘇景陽端起一個酒杯,正要敬胡老爺。
胡老爺也是對著蘇景陽微微的笑著,看來胡老爺的心情還真是不錯,都主動提起了那個人。
“其實吧,柳掌櫃這件事情我也是略知一二的,經過了上一回賬房先生的事情,到了這一回柳掌櫃這個人呀,肯定也是脫不了關係的。”
蘇景陽在旁邊臉色也不怎麽好看,沒有想到胡老爺就這樣親自說了這個事。
“柳掌櫃這個人在我們鎮子上已經是做了許久生意的,不過呀,這個人不大氣,也就是出了事的時候找你,其他時候可是巴不得從你的身上扒層皮下來。”
“就是,看著柳掌櫃就覺得他不是什麽好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