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旭聽了這話吃了一驚，控製不住自己的音量大聲道：“你就是張縉雲的女兒？”
張小娥跪下行了個禮，說道：“不錯，民女就是那張縉雲的女兒，張采芷。”
程子旭看著張小娥給自己行禮，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為何要給我行禮？”
張小娥微微笑著回答說：“您是皇上，當然要給您行禮。”
程子旭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問道：“你、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我是皇上的。難道說，你一直在利用我？”想到後麵可能被利用的事兒，程子旭有些憤怒的睜大了眼。
張小娥搖搖頭，回答說：“民女一開始的確不知道程公......皇上您，”說到這兒張小娥頓了頓，很快的改了口，重新說到“但是之前在客棧哪裏一堆大臣的談話，以及我窺見的一些真相，民女一開始不願相信是皇上您，但到了最後，也隻能死心相信了罷。”說到最後，張小娥隻能苦笑。
程子旭看著麵前跪下的女子，這麽多天下來的相處，讓程子旭也知道張小娥並不是在騙人。但就是因為如此，程子旭也知道，依著張小娥的性子，他們可能不會再有什麽發展了。從他開始說張家確確實實有罪、不，從他遇見了張小娥，甚至是，從他當上了皇帝開始，就注定他和張小娥已經不會有太大的緣分和交集了。但程子旭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你真的不願意同朕回去？”
張小娥說到：“民女的確在西安趕回去，想回去親手報複汙蔑民女家人的小人。但民女知道，還不是現在，所以皇上，恕難從命！”
程子旭看著眼前倔強的女子搖搖頭，最終也是不再挽留了，隻是說到：“罷了，既然你不願，那便隨你吧。既然如此，朕希望你可以將這件事咽到肚子裏去，不要向別人吐露出一點兒風聲！”
張小娥點頭應允，她心知她與程子旭之間，是要結束了——程子旭貴為天子，絕不可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承認自己的判斷有誤，而張小娥也不可能當做什麽都沒放生的一樣繼續生活，即使她心知絕不單單是皇上的錯誤判斷造成的這個局麵。但她依舊是覺得隔應。
後麵的事情便不是那麽重要，在夢境中也顯得有些模糊。張小娥在程子旭走了以後，為了證明張家做了不少準備。而康寧，也是張小娥早早安插進去的眼線與內奸......
張小娥醒來以後，有些頭疼得撫了撫額角，想到：許久不曾夢到這些往事了，竟然還是如此的清晰......
雖然做了一場以前的夢，但張小娥知道她絕不會停下自己的計劃，張小娥暗暗的想到：康大人，咱們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