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希美連忙穿好衣服,簡單的梳了一個髻,戴一個普通簪子,便打開了房門。
院中除了李格菲和張恒外,並沒有景側妃,韓希美不禁疑惑不解,難道剛才是幻聽?
“韓小姐,您醒了。”李格菲扔掉手中的笤帚,連忙去伺侯韓希美。
韓希美確是疑惑的搖了搖頭:“剛才院中可有來人?”
李格菲微笑的點了點頭:“景側妃剛才來過。”
“大膽,景側妃來了為何不通知我。”韓希美美目怒瞪,一臉斥責。
李格菲聞言,委屈的啪啪落淚:“奴婢看韓小姐辛苦,便不忍喚醒您,便打發了景側妃。”
張恒見狀也連忙向前說情:“韓小姐,今日景側妃帶著一群人本是來奚落小姐的,確被小菲擋住了,而景側妃也並未生氣,與小菲閑聊了一會兒便也離開了。”
在景側妃走後,張恒連忙向李格菲打聽了事情的始末。
“跟你閑聊?”韓希美怎麽可能會相信一個側妃居然會跟一個侍婢聊天。
李格菲點了點頭:“景側妃隻是對奴婢臉上的這道傷疤感興趣,便聊了幾句而已。”
“罷了,下次不許再自做主張了。”這座府上韓希美最不敢得罪的人便是景側妃,那日三殿下來到院中,韓希美覺得景側妃多半是為此事而來。女人之間的嫉妒怨恨總是似利箭一般,帶著尖兒。
李格菲帶著愧疚的表情稱是。
這一忙便又到了深夜,深夜之中是李格菲思緒飄飛的時候,她躺在床上總是習慣性的望著穿外明亮的月亮,那月亮寄著她對蘇景陽的相思之情。
李格菲知道自己不應該如此再去思念蘇景陽,但是每每望向月亮之時,那個名字便會不自覺得出現在腦海之中。
“你過得還好嗎?”鶯燕和紅衣都來到了三殿下府上,蘇府裏的丫環本就不多,而且聽聞張恒說平陽公主帶著小草離開了,不知道蘇府是否有了新的丫環去伺侯蘇景陽的日常。
李格菲帶著思念進入了夢鄉,也隻有要夢鄉的時候,李格菲才能做真正的自己,她不用像白天一樣的去偽裝自己,也不用似清醒時那般的折磨自己,夢鄉裏那個李格菲方是真正她想成為的李格菲。
蘇府內,蘇景陽用輕功飛到了屋簷之上,此時的蘇府寂靜無常,蘇府除了幾名侍衛之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鶯燕和紅衣進入三殿下府打探玉簪的消息,委降身份成了侍婢,對此,蘇景陽對鶯燕還是感激不已的,但是兩人之間這輩子無緣成為鶯燕想要的身份。
最近宮內太後派大太監來傳說,讓他再準備熬製一批丹藥,宮內的備份已經不夠。
最近三殿下和太子殿子確沒有見到過,聽聞兩人常常入宮去安祥宮給太後請安,時常在太後麵前提及自己的婚事,太後一直未曾給予二人承諾,二人的婚事便一直托了下來。
蘇景陽獨自喝著壺裏的酒,此時此刻隻有酒才能令他暫時忘記憂愁。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