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宇文戩卻仍是沒有回答,一手撐在桌麵上,就這麽的看著林寶煙,眸中的腥紅也更重了起來。
“寶煙……這就……給殿下傳禦醫去。”林寶煙語不成句的說著,身子側著移動,如同螃蟹那般的橫行了起來,以免碰觸到宇文戩。
白日裏,宇文戩的氣色尚好,幾乎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來,隻是稍微虛弱了些,微微的蒼白。
可這夜裏,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林寶煙想不到,也不敢去想,隻想著快些離開,她想要活命。
但是,林寶煙才不過移動了兩小步,宇文戩卻猛然上前,將林寶煙捉住。
“殿下!”林寶煙驚呼一聲,可才吐出兩個字,便見宇文戩身子上前,已經將她禁錮在鐵臂之中,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如何能掙脫的開呢。
身子不安的扭動著,奈何就是動不了分毫,林寶煙越是掙紮,宇文戩的動作便越是大,像是要將她勒死。
“殿下,您弄疼寶煙了。”林寶煙虛弱的開口,卻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原本清秀的五官,此刻已經因痛楚而扭曲變形,眸子裏的痛楚與驚恐參半。
可宇文戩哪裏還是會憐香惜玉的主兒,雖然有自己的意識,但骨子裏那沸騰的血液卻足以讓他失去理性,隻想遵循內心最真實的感受,那就是吃了麵前的人兒。
不,該是說喝她的血液。
視線漸漸的下移,自林寶煙的臉一路沿著白皙的頸子落在了她的動脈望去,忍不住伸出同樣變色,卻是如同被血染紅了的舌頭舔舐著嘴唇。
“殿……下!”林寶煙雖是驚恐,卻是連這兩個字都無法連貫的說出口,也不知是驚嚇過度,還是因為被宇文戩抱的過緊的緣故,隻是從臉上還在加大的痛意和驚恐之色來看,定是後悔今夜前來了。
但千金難買後悔藥,林寶煙也隻能祈求宇文戩所要做的,不是她現在所懼怕的那個念頭。
而就在宇文戩緩緩低首,準備享受美味的時候,伍丹兒卻麵無表情的從內室裏走了出來,站定在二人的側麵。
猛然側首,宇文戩目光陰冷的盯著伍丹兒,他的好事不準任何人插手。
“殿下,你答應過丹兒,不會再留血奴的。”伍丹兒說著,目光裏卻是一片空洞,也不知她是否有意識。
血奴,顧名思義是血魔之奴。
宇文戩被宇文拓所傷,自是宇文拓的第一直屬血奴。如今宇文拓已經恢複了魔性,自然宇文戩這個血奴也不是普通之輩,且因血魔的魔性而有著自己的意識。
倒是伍丹兒,並非血魔直係血奴,故而魔性要低上一級,心智也不似宇文戩那般可以保留,隻是意念卻固執的要命。
“滾開。”宇文戩淡漠的開口,又要朝林寶煙咬下去,伍丹兒卻是伸出一隻手臂來,就這樣橫在宇文戩麵前,低聲說道:“殿下若是想喝血了,喝丹兒的便好。”
聽著二人的對話,林寶煙真想就這麽暈了過去,她還以為伍丹兒是因為不舒服,所以才早早的睡下了,卻不知伍丹兒也變得不正常了,都怪自己沒有查明。
不過,此時的林寶煙沒有時間去後悔,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望在伍丹兒身上,艱難的開口道:“丹兒姐姐,寶煙知錯了,寶煙不會再與丹兒姐姐搶殿下了,寶煙日後定當跟隨著姐姐,唯姐姐的命令是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