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你先跟我保證,你聽完之後一定要冷靜。”
蘇清玄看著百裏子恒,手裏還抓著他的胳膊。
“好,阿兄答應你。”
蘇清玄聽完,心中鬆了一口氣。
“我收到其淵的來信說樓蘭發生了重大變故,我心中焦急,便向師傅提出了下山。”
“師傅,請您恩準徒兒下山!”
蘇清玄跪在下首,看著坐在上座中年人,聲音中帶著懇求和急切。
“其歡!你該知道我們九闕山的規矩,你如今下山九闕山便再也沒有你百裏其歡的名字!”
“徒兒知道,但是徒兒願意承擔一切責任,隻求師傅恩準徒兒下山!”
“百裏其歡!哎!罷了罷了,既如此你走吧,自此我南城便沒有你百裏其歡這一名號之人。”
“徒兒謝師傅!”
“駕駕駕”
崎嶇的山路上,一位戴著半麵暗紋麵具的女子正騎著馬奔波著。
而這女子正是下山的百裏其歡,此時的她正急切的趕往樓蘭,即使在信中其淵並沒有說樓蘭到底發生了何事,但是百裏其歡的心中卻總是有些不安,這些不安一直延續到她抵達樓蘭。
站在城外還未進城,百裏其歡便察覺到了一絲不同。
從前的樓蘭,雖不富裕但卻是平靜安寧,而如今,樓蘭已經平靜,但是她卻從這平靜中嗅到了一絲不同。
從前看守的士兵增加了兩倍之多,城牆上還掛起了白條。
掛起來白條!
百裏其歡猛地想到了什麽,她的視線一瞬不移盯著那白條,似要將它看出個洞,一想到樓蘭掛白條的含義,百裏其歡便猛地退了兩步。
不,不會的!
百裏其歡瘋的一般跑進了城了,可是滿城入目都是白色,百裏其歡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討厭白色。
好不容易跑到了王宮,百裏其歡的心也墜入了穀底。
“父皇!母後!”
百裏其歡甚至沒有見到他們最後一麵,沒有同他們再說上一句話,甚至連屍體都不曾見到。
“不,不會的,不會的!”
說完這話百裏其歡便直接暈了過去,在她昏迷之前她聽到了百裏其淵的聲音。
“阿姐!”
百裏其淵趕忙接住要倒地的百裏其歡,臉上閃過一絲心疼,或許他不該讓阿姐回來的。
“父皇!父皇!母後!不要,不要!”
百裏其歡猛地坐了起來,看著周圍的布置有些眼熟,她剛剛是在做夢,對她在做夢,她還在九闕,父皇和母後還在世,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夢,一個夢。
“阿姐!你醒了!”
百裏其歡聞音轉過頭去,便看到百裏其淵手中拿著一個碗,麵色驚喜的看著她。
“其淵?”
“嗯,怎麽樣?阿姐,你有沒有覺得好一些?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百裏其歡就這樣呆呆地看著百裏其淵,隨後眼中流出了淚水。
其淵在這裏,我現在在樓蘭,所以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她的父皇,母後,都已經,都已經歿了。
“其淵!父皇沒了,母後也沒了,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此時的百裏其歡像極了一潭死水,她的語氣是那麽的平淡,她的眼神是那麽的深沉,叫百裏其淵心中也是愈發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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