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那裏的神佛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突然就消失,一定是他們沒有注意看,這期間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也可能是著了對方的什麽道,讓他們感覺是一眨眼就不見了。
“那後來呢?”施音問道。
“後來?”老馬接著說道:“後來就到了放暑假的時候,同學們都回家了,開學後也再沒有發生過什麽事情。”
“直到第二年夏天,事情又開始了,還是有學生在哪裏自殺,有人半夜通道哭聲,還有人看到死者在附近走動。”
“當年的學生會主席沒有再請神佛?”我問道。
“當年那個主席已經畢業離校了,他走之前交代過下一任主席,下一任主席請過兩次,但還是想之前那樣莫名地消失了,之後就再沒有管過。”
“之後,每一任主席畢業離校的時候都會交代給下一任主席,直到七九年的學生會副主席上任,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方法,水塔那邊又恢複了平靜,但到了八七年又開始了。”
擺在那裏的神佛無故消失,這讓我很是奇怪,感覺一定是有什麽人在那種做了手腳,對於那些普通的學生來說,他們根本就看不出什麽。
七九年又恢複平靜,難道說七九年的學生會副主席查出了神佛消失的原因,還是說他不是普通人?
“你看這裏。”這時,施音指著上麵的一行字說道。
我看去,隻見上麵寫道:“二十八日,祭君,狂風大作,無法靠前,被破返回”。
“這是什麽意思?”我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什麽意思?之前我看到這段的時候還打電話問過上一任的主席,他也不知道什麽意思。”老馬說道。
“知道這是誰些的嗎?”林馨兒說了一句。
“是七八年的學生會主席,叫何誌飛。”
“何誌飛?”我嘴裏嘀咕著這個名字。
“先不要管這句話,找一下何主席的住址。”我說道。
隨後,施音開始往後翻,很快就找到了何主席的住址,而且就在本市。
我心裏一陣欣喜,既然何主席寫下這句話,那他一定知道些什麽,所以,隻要找到了何主席,當年的事情就應該了解的很清楚。
“行了,謝謝你馬主席。”隨後,我拉著施音就走出了學生會。
“喂,你們不是要找那些老校友嗎?怎麽隻查到何主席的住址就走了?你們到底再查什麽?”
後麵傳來馬主席的疑問。
“你們現在就要去尋找那個何主席嗎?”林馨兒跟上來,問道。
“對,隻有了解了當年的事情,知道了源頭,學校的事件才能更好的解決。”我說道。
“那行,你們去吧,今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林馨兒說道。
“謝了。”隨後,我和施音走出了校園。
就在我們上了公交車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周欣子打來的。
“喂,欣子。”
“你在哪裏?是不是和施音在一起?”周欣子問道。
“我們在檔案室查到一些線索,現在正要去尋找當年的老校友了解情況,已經出了學校,現在在公交車上。”我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