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春曉微微點頭，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萍兒和自己了解的相差不多，二姨太確實像看上去的和善。“你下去吧，這裏沒有你什麽事了。”沒有新的信息，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消息，她聽的無聊想要打發萍兒走。
“哦！”萍兒應聲準備離開，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又再次折返回來，“對了，不過我聽其他人說，二姨太是夫人從娘家帶來的丫頭，後來被老爺收了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回來又補充說道，希望能給五姨太多的消息。
她的折返回來的這番話‘嗡’的一聲，在蘇春曉的腦袋裏爆炸。隻覺得二姨太對夫人恭敬，不曾想她們還有這層關係。因為吃驚，手裏的梳子也因為驚訝掉到了地上。
“你說什麽，”蘇春曉有些難以置信，“你剛才說二姨太是夫人的丫鬟？”她再次向萍兒求證，不敢確信自己沒有聽錯。
萍兒見五姨太把梳子掉到了地上，上前替她撿起來放到她手中後，向後退了幾步，“我也是聽人說的，不是很確定。大家都在傳二姨太是夫人的貼身丫鬟，她長得漂亮後來就被收了房，不少丫鬟都羨慕她飛上了枝頭，做了主子！”
她繪聲繪色的向蘇春曉描繪，好像根本不是謠言而是自己親眼所見般。
“那柳夫人不介意嗎？自己的丫鬟卻挖了自己的牆角，她也真能夠忍的！”蘇春曉既好奇，也疑惑夫人當時的樣子，會不會氣上天。想象柳夫人當時的樣子，她就覺得痛快。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不過看著她們倒是還算和氣，二姨太對夫人也是恭敬，真的看不出之間有沒有怨言。”萍兒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她。
那個玉鐲真是沒有白給了她，小小的東西就把她收買了，雖然不能說死心塌地，但最起碼是蘇春曉在柳府的耳目。不方便出麵的事都可以讓萍兒去做，而且她也願意，還想撈些好處。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在萍兒這裏還真是貼切。
“行，你下去吧！”蘇春曉已經把想要了解的都弄明白了，萍兒已經沒有了什麽用處，留在這裏也隻會礙她的眼，就把她打發了。
萍兒又盯著地上破碎的東西，“不用打擾了嗎？”小心問著她。
蘇春曉低頭看了看地上破碎的發飾，用腳踢了踢，“不用，你下去吧，一會會讓別人打掃。”
“好！”萍兒簡單的回答之後，便退出房門，臨走前還不忘把門關上。
她走後，獨自留在房中的蘇春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盯著地上的碎片看的出神。原來二姨太和夫人竟然是這層關係，好在在二姨太麵前她並沒有提夫人。不管她和夫人麵合心不和，還是一個鼻孔出氣，都要小心。
無論是二者的哪一個，都不會對自己有力。加上府中其他兩位狀態，蘇春曉真的覺得自己樹敵太多。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柳歎，也隻有他還能讓她看到依稀的希望。還讓她的生活有些盼頭，隻要得到柳歎，即便沒有任何名分，她也願意。
“柳歎，你現在是我唯一的寄托，我一定要得到你，才不枉此生。”她雙眼懷著一抹柔情，漸漸在眼中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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