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走，但是這一輩子你都別想要安生，和自己父親的妾室有染，你還算什麽正人君子！”蘇春曉眼睛微眯，神情裏帶著點點對他的威脅。
不該發生的終究是發生了，沒有人會關心柳歎是不是遭人陷害，但是和別人的妾室還是自己父親的，是亂倫，一定會被人千夫所指。
明明是她陷害自己再先，威脅而後，現在確實一副受害人的模樣。所有的道德和修養，在此刻徹底崩塌。他再也無法抑製心裏的暴怒，憤怒最終衝破自己的底線。
“啪！”一聲響亮的聲音回房在偏房，蘇春曉的臉扭到一側。她沒有想到，柳歎會出手打人，即便是再憤怒，他也不會去打一個女人。這樣的錯誤認為，也是造成她步步錯的原因。
蘇春曉扭過頭，手放在被打的半邊臉上，嘴角滲出了血跡滿眼都是不敢相信的質疑。
他從來不打女人，也認為動女人動身根本不是君子所為。不過今天，蘇春曉讓他顛覆了所有的認識。
“你敢打我，憑什麽打我，我喜歡你想要得到你有錯嗎，”她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更加理直氣壯的衝著他近乎咆哮的喊。
柳歎此時根本不想和她多言，如果說以前是厭惡是反感，那麽現在就是恨。一個女子竟然如此的不知羞恥，令人作嘔。
“你不滾，那好，我走！”柳歎撿起地上淩亂的衣服，慌忙的往身上套，他一刻也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多待一秒都覺得無法呼吸。
蘇春曉看到她想要穿衣離開，心裏擔心他一去不回，剛才的理直氣壯變成了哀求，“我不需要你對我怎樣，隻求你平日裏對我多看兩眼，我絕對不會宣揚出去的！”
她還活在自己編製的美夢裏，柳歎又怎麽會和他苟且。
長衫被她抓住，柳歎根本不想聽她近乎不知廉恥的奢望，雙手用力，把衣服扯了回來。雙眉蹙的更深，猩紅的眼底透著滲人的冰寒，從眼底一點點往外擴散，想要將一切都冰封住。
“不知羞恥，你設計害我，還想讓我與你苟合，妄想！”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蘇春曉，真有殺了她的念頭。
癱軟在地的蘇春曉此刻也沒有明白，柳歎為什麽如此的生氣，即便是設計害他也是因為喜歡，她不認為自己有錯。偏房內，隻留下她自己一個人。
柳歎穿好衣服，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也沒有叫瞳兒，沒有帶一個隨從，一個人直接出了府門。
他一路向西，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不知到了哪裏。隻覺得兩條腿酸軟乏力才肯停下來，癱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雙目緊閉，突然出聲大笑起來。笑到最後聲音有些顫抖，帶著點啜泣，最後變成了嗚咽。
柳歎雙手掩麵低聲哭著，有些難以麵對自己，更多的是難以麵對那顆心。他的心裏始終裝著蘇百曉，可是現在卻與別人苟合，愧疚和自責占據整個內心。
蘇春曉自柳歎離開後，才緩緩從偏室走出來。對於柳歎對自己的態度，是有些失望但不足以讓她有所後悔。目的已經達成，她沒有什麽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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