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方若聽了公主的話就把他抓起來,公主固然會高興,可公主的高興頂個屁用!回去了,他們就是挨軍棍降職的事!
領頭的那人想到這裏,回頭對益陽道:“公主,白小校說得有理,他的確是在執行公務,值守房不是公主可以去的地方。”
“啪!”益陽橫眉怒目地扇了那人一耳光:“你算個什麽東西!連我也敢指教!”
可憐那人堂堂八尺漢子竟被一個女人當眾說打就打,青嵐這一刻真是慶幸:自己那天跟曾荃說到前途的時候,沒有堅持說要往前湊,否則的話,在貴人身邊當差,前途可能比他們這些守大門的好些,可這樣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以她的個性不是反抽回去,就是憤而辭職,根本幹不下去!
那人似乎習慣了被這樣對待,垂下頭退下不作聲了。
益陽單人隻影急走著往前衝:“我倒要看看,你那個值守房裏是不是裝了天大的秘密,我還去不得了!”
她根本無視青嵐的刀鋒,挺著胸故意朝她這裏撞過來!
青嵐心念急轉:她隻要不想死,那刀就隻能是唬她用的,但她也不能這時候把這找事的公主放過去,不然那一屋的人都不要活了!
尤其是現在,在她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站到了那個屋子中人裏,如果他們被發現,自己再說跟自己沒有幹係,會有人相信嗎?
她急中生智,忙道:“公主,不是下官不肯讓您進去,實在是今天天有些熱,我的衛兵們都帶著甲胄在身,剛剛我們關著屋子就是因為太熱了,剛剛巡防完一遍,我們想把衣服脫下來涼快一下,您去了,實在是有汙您的尊麵。”她竭力攔著益陽,作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來。
益陽根本不聽,反而一步一步把青嵐逼得後退:“是嗎?那你剛剛不這麽說,現在才這麽講?難道不是才想的借口?”
青嵐已經被她逼到了牆腳,她目光冷厲,盯著青嵐冷笑一聲,一腳踹開了門!
青嵐閉了閉眼睛。
驀地,身邊傳來一聲高亢地尖叫!
益陽捂著眼睛倒退著驚叫道:“登徒子!”哭叫著跑進了八寶鳳鸞車中,氣恨地叫道:“走!快走!”
青嵐扭過頭去,半開的值守房裏,王越脫得身上隻剩下一條褲子,手裏拿著沾水的毛巾,還一手提著衣服,似乎是在慌亂中找衣裳穿,又似乎是在擦身子。
桌子上的金銀珠寶早就被那些金吾衛身上脫下來的衣服給遮擋得一點寶光也不剩,周開對著她,露出一個劫後餘生的,驚悸的笑。
青嵐這一刻也幾乎要癱了下去:幸好這些蠢貨還不太笨,聽了她的話,第一時間把衣服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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