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慕昱清仍然不以為然的神色,青嵐更加焦急:“你可不能不當一回事,這事不是鬧著玩的,萬一你的兄弟上了位,看見你比他地位更高,卻要每天向他叩頭輯手,就算你自己心無他物,但他若懷疑你心存不滿,要先下手除掉你,到時候你再想要動手就遲了啊!”
青嵐沒有學過古代曆史,隻能憑借一星半點的經驗去推斷,她焦急的模樣讓慕昱清心裏一陣癢,淺笑起來:“急什麽,他說我是斷袖,我就是斷袖了?”
青嵐眼睛一亮,看他氣定神閑的樣子,才知道他早已經有了成算,又是生氣又是放鬆:“你這個騙子,之前騙我,看我著急,看著挺好玩的吧?”
慕昱清一本正經地搖搖頭:“你錯了,一點也不好玩,這次沒有好好護著你,是我的錯。”
青嵐心裏軟軟的,聲音也低了下來:“這不怪你,也是我沒好好藏好自己,隻要結果是好的就行了。”
不,即使是這樣的驚險,他也不想去忍受。
慕昱清定定地盯著這個失而複得的姑娘,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青嵐依在他懷裏,想到今後的路,難免憂慮:“那你打算怎麽做?”
她就不用說了,金吾衛的活妥妥幹砸了,還不知道回去要被怎樣問責。慕昱清的麻煩更大,搞不好以後就背一個“斷袖”的名聲失去皇位繼承權,怎麽能不讓人心憂?
慕昱清唇邊含著一絲笑意,卻沒有直言:“男人的事,你就不要多問了,你隻需知道,我一定會給你最好的就行。”
“可是……”還有她的身份問題,她要怎麽解決?她現在可頂的是男戶,“青嵐”在大鳳朝的法律當中是已死之人。
慕昱清的唇猛然地覆下來,含著她的唇道:“值此良宵,你卻總提這些煞風景的事,你自己說,該不該罰?”
窗戶半開,彎彎的月娘偷偷看著屋裏的一對璧人,羞紅了臉頰。
這一次遊獵大小事情接二連三地出,沒玩到兩天就大雪封山,不少人都沒有盡興。可到最後連主人家都不耐煩留客了,識相的早在雪化路通的時候紛紛提出告辭,帶著滿肚子的八卦踏上回京之路。
青嵐還不知道自己這幾天被人腦補成了有多禍國殃民的藍顏禍水,她為了不增加話題度,每天呆在慕昱清的房裏哪也不去。
虧得郭青聰一早退出了遊獵,等他再加入時又不帶著青嵐去玩了,弄得不少人到現在隻聽過他,從來沒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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