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鐸失了聲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舌頭:“你,你是,白,白兄弟?!”他的目光定格在青嵐的胸上,又不會說話了:“不對,你,”他到底沒好意思說出下麵的話來。
青嵐隻是微笑:“你叫金珠出來說話,說她家小姐來看她了。”
其實他們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絕不小,在青嵐話音剛落的時候,金珠披著一件衣裳起了身,她慌慌張張地跑出來,連頭發也沒來得及抿一抿,一看青嵐,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你是小姐?!”
青嵐抿嘴笑道:“怎麽?幾年不見,你不認識我了嗎?”
金珠結結巴巴地道:“不,不,不,我沒,不對,小姐,你怎麽回來了?!這個節骨眼,你回來幹什麽呀。”
她隻說得這兩句,青嵐便知道,金珠明白此刻京城裏的局勢於她而言有多危險,她是在叫她趕緊走。
她沒看錯這個丫鬟。
雖然她們的主仆情誼開始得有些不盡如人意,但是,總算有個善終。並不是每個人都是不可以改變的。
金珠愣了好半天,才想起來把青嵐往屋裏讓,“小姐,外頭冷,你進來坐會吧。”
而張鐸這個時候完全傻了。
知交好友由男變女不說,好像她還是自己妻子的舊主?這關係,讓他有點混亂。
青嵐退了一步,又回到陰影中去:“不了,時辰這麽晚了,我隻是來看看你們,你們也早些休息吧,明天早上還要忙著生計呢。”
金珠待還要再說話,青嵐身子一縱,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金珠眼淚汪汪地追著叫了一聲,卻怎麽可能找得到,她失落地轉回身:“小姐也真是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也不給我們留個信,我們可到哪去找她呢。”
、“嗬嗬。”張鐸忽然冷笑了一聲,“娘子你到哪裏去找她我不管,不過,你是怎麽認識你家小姐的,還有你跟你家小姐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也得跟我交代一二吧。”
金珠看著張鐸憤怒還帶著點委屈的臉,這一回還真是有點心虛了。
但是,她有其他的辦法來壓製住這種心虛,那就是,她大吼一聲:“幹什麽還愣著,沒聽見你兒子哭得那個傷心哪?!你這當爹的怎麽這麽沒良心!”、
原本鬧了矛盾,夫妻兩個說開了也就沒什麽了,或者,就像金珠這樣的,簡單粗暴地使用語言暴力將另外一個壓服,這也一般就沒什麽了,但是,今天這個時辰,金珠的這個辦法肯定不會管用了。
因為,她的相公用更大的聲音吼了出來:“到底是誰沒良心?!你這個婆娘給我說清楚,我倆成婚都這麽多年了,你明知道我跟白兄弟什麽情誼,你居然瞞著我這麽長時間,你天天把我當猴耍著玩,你是不是覺得看猴戲很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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