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應該縱著這幫酒蟲喝酒啊!
現在一個個的拿著大海碗來要灌她,就算她拚命地說:“我酒精過敏!”也沒有一個人聽她的!
過敏?那是什麽詞?聽不懂?你當了長官,就不跟我們喝酒了?你看得起我們嗎?
什麽?你不當長官你也不跟我喝酒?那你還是個男人嗎?
青嵐徹底急眼了:“我TM就不是個男人。”
熱鬧的包廂裏靜默了一息,所有人都被這句話打敗了:人家都被逼得承認不是男人了,你還能把人家怎麽樣?
那些捧著大海碗的漢子們默默把碗又端了回去,你狠!
如果他們來到二十一世紀,大概就會學到一句話:人至賤則無敵。
青嵐這句話把人都震住了,李崴哈哈大笑,一口飲幹完碗中酒,去摟她的肩膀:“白兄弟,你為了不喝酒,至於連男人都不敢認嗎?你要是去了下麵那部件,不得進宮伺候皇上去啊?”
青嵐翻了個白眼,諒他們也不敢把思維發散得太過厲害。
反正她今天之後跟在坐的很多人是上下級的關係,也不必弄得太過親密,大家各安其位的才好。
秦王就是這個時候進的門,一進門便拱手衝主座上的白軒笑道:“秦某人正在隔壁喝酒,正在想,到底是哪一路的好漢這樣勇猛,卻沒想到看到了白兄弟。”
青嵐一聽,便知他不想暴露身份,也不多那個事,拱了拱手笑道:“我們一群粗人無狀,叫秦大哥看了笑話。”
秦王笑道:“哪裏哪裏,各位都是好漢子,秦某人羨慕還來不及,怎麽會笑話?”
他看了下那人,眼神裏明明不帶著什麽意思,卻叫那人朝後退了一步,讓出位置。
青嵐吸了口氣,隻好道:“秦大哥既然來了,不如我們大家同坐,一起吃酒也熱鬧。”
秦王正有此意,笑道:“那是在下沾了白兄弟的光。”他一邊說,一邊毫不客氣地坐下來,找店家要來幹淨的碗筷,給自己斟酒了一杯酒,舉杯向青嵐道:“我知道白兄弟不能喝酒,我幹了,你隨意,賀你升遷之喜。”
秦王一個外人對青嵐這樣的小怪癖都能容忍,相比起來,他們這些所謂的袍澤可對這位新起來的小校就沒有那麽客氣了。
那些人今天要灌青嵐的酒,倒不是出於妒忌,隻是想抻抻她有多少斤兩,畢竟,她一升就是小校,比起從那些從隊尉做起來的人來說,多少算是空降,他們服不服是一回事,可得弄清楚她有多少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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