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長睫羞赧的扇動,卻反而踮起腳尖,甘願的仰高腦袋,配合他。
齊頌身體一繃,艱難的結束這個吻。
女人雙眼迷蒙,軟糯糯要求,“還要親。”
齊頌心情頓時有些複雜。
“唔……若垣。”女人微閉著眼,長睫上掛滿了讓人心憐的珍珠。
然而,她說出的話,卻像一盆涼水,將齊頌從頭到尾淋了個遍,通體玄寒。
齊頌麵如菜色,咬牙切齒!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把他當成某個男人的替身了嗎?
恥辱,赤果果的恥辱!
齊頌磨牙,想要吼她。
但看到女人茫然的目光,他突然又吼不出來了。
可這口氣實在讓他咽不下去。
扔下一張金卡離去。
……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落地窗前如金子般洋洋灑灑的落進,窗口前的兩盆綠蘿綠意盎然,暖橘色的陽光灑在綠蘿肥綠的葉上,朦朧中又透著幾分小清新。
床上,葉夕裹著被子,怔怔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一雙眼幹澀,帶著絲絲殘紅。
原本粉潤的唇,此刻亦是幹裂,蒼白。
分不清她現在的心境是什麽,隻感覺冷。
所以,她用力的抱緊身上的絲絨被,抱緊自己。
眼眶很澀,很幹,很脹,閉了閉眼,卻掉不出一滴淚來。
葉夕像一具被掏空了靈魂的布娃娃,大眼機械的從天花板轉移到牆壁的時鍾,而後,便再也不移動視線分毫,一眨不眨的盯著時針和分針,一秒一刻的在她眼前轉動。
直到時針轉到十一點時,她方緩緩的垂下了頭,兩條細嫩的胳膊,費力的撐在床沿。
麵無表情下床,葉夕冷靜的去洗澡洗漱,洗完出來,換上幹淨的衣服,便拿著包,朝臥室外走去。
劉慧在給魚兒喂食,看見葉夕麵色蒼白的出來,嚇了一跳,喊了她幾聲。
葉夕像是沒聽見,沒答應,直直朝門口走了去。
走到玄關口,她彎身換了鞋子,卻在打開房門正欲出去時,微微頓下了腳下的步伐,機械的轉頭看向劉慧,嗓音像是長期行走在無水沙漠般幹裂嘶啞,“劉姨,先生呢?”
劉慧聽到她的聲音,心裏咯噔跳了下,“太太,先生很早就出去了。”
“哦。”葉夕轉過頭,走了出去。
劉慧看著房門關上,愣了好久,才歎息的搖搖頭,繼續給魚兒喂食。
前往汽車站的出租車上,葉夕撥出徐秋的電話,奇怪的是,一直無人接聽,又打了家裏的座機,是吳姨接的,告訴她,她去的時候,她已經出門了,沒看到她人。
收了手機,葉夕心裏微微有些不安,昨晚被某人強行帶走,根本沒來得及通知她媽媽。
而且看電話,也沒有她詢問的來電和消息,是知道她被某人帶回家所以不擔心還是發生了其他什麽事?
葉夕抿緊唇,指尖飛快滑動著手機通訊錄,翻出酒店座機號碼,沒有猶豫,撥了出去。
然而酒店前台告訴她,她媽媽今天根本未去酒店。
葉夕心口一緊,呼吸不穩的連忙收了電話,正要再次撥打徐秋的手機號。
手機卻適時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正是徐秋。
葉夕忙接起了電話,“媽媽,你在哪兒?”
“小夕,昨天,昨天酒店臨時有事,我提前離開了。忘了告訴你一聲,讓你擔心了,是媽媽不好。”徐秋與往日無異的清婉嗓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