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醫生,這種藥可以提高我子宮的免疫力嗎?”
我趴在杜醫生的實驗室,有氣無力。
他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從顯微鏡上把頭抬起來:“怎麽?”
“我例假的時候總是宮寒。”
他聽我說完,鎮定自若的把注意力放回顯微鏡:“那個你打針不管用,多喝熱水。”
他一句話把我說懵了,見我直勾勾的看著他,有些不太自在:“怎麽了?”
“沒什麽”我在椅子上搖了兩圈:“我在想一個男性話題。”
“什麽男性話題?”
“原來直男癌是不分職業的。”
杜醫生噎了下:“誰讓你老熬夜,這次居然還通宵?我拜托你,你現在可是我們所裏重點看護對象好吧,需不需要直接派個人24小時看護你?”
我幹咳了兩聲,有些心虛:“您怎麽不幹脆把我裱在實驗室裏呢!”
杜醫生突然放下手裏的動作,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有些好奇:“怎麽?我說的不對麽?”
“我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的,可我怎麽記得,之前有人跟我說過,她要裱也是要裱在博物館裏?”
我被口水嗆了一下,死不承認:“還、還有這樣的人?也太不要臉了吧!”
杜醫生輕笑了一聲,回到顯微鏡旁邊:“例假這幾天針就不用打了,你不是要出差麽,等你回來再說吧。對了,你去幾天?”
我在椅子上轉了一圈,抬頭看著天花板,有氣無力道:“……三天。”
雖然程大哥已經給我打過預防針,但我飛往倫敦的路上依然是惴惴不安,途中不停在上廁所,幹爹終於看不下去了。
“你現在著急有什麽用?要學會沉住氣。”
我攥緊手心,躊躇再三,往幹爹那邊湊了湊,“幹爹,您跟我說實話,這個片子,是不是很爛?”
“在我眼裏隻有爛人,沒有爛片!”
幹爹被我氣得吹胡子瞪眼,一路上也不理我了,徒留我一個人獨自哀傷。
在倫敦落了地,我們馬不停蹄的趕往會堂。一路上遇到了之前結識的很多項目負責人,不知是我錯覺還是什麽,總感覺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樣。
這個片子雖然不評獎,但也會評優作為英國公司的藝術形象代表展覽,即使不為自己,我也代表著幹爹的榮譽,幹爹還代表了中國電影人的榮譽。
即使不能評優,但也不要讓大家連看都看不懂,最後取笑幹爹吧。
趕上了展映會,我跟著幹爹坐在主創區域的第一排,緊張到連喝水都是塞牙的。放映的第一部片子是英方的作品,這個導演創作的第二部作品就已經在戛納提名,第四部就攬獲英國電影學院的最佳導演和影片。那成就當然是很高的。
他以牛頓定律為創意點,講述了一個老人睡在蘋果樹下夢見自己的一生,他在追尋夢境的過程中終於尋到了童年時候美好的初戀。隨著蘋果的掉落,老人在美麗的夢境中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