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萱朝著許薇豎著大拇指點讚,看著蔣勳道:“所以女人的衣服就是那些可以捏出來的花哨,為的是彌補這個不能捏出來的外在花哨,畢竟內在的東西……你們男人瞎的時候太多,怕是到頭來用盡一生也就隻得看個皮毛而已。”
許薇抿著笑夾起一塊鴨血塞進嘴裏嚼著,點頭跟著道:“所以你剛剛的大言不慚不僅是在打自己的臉,還是在打所有的雄性生物的臉!”說完不忘遞給蔣勳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
蔣勳抿了抿嘴唇,有些呆滯的神情,經過她們這一唱一和的雙簧表演之後,他幾乎都快忘記他剛剛說了什麽大言不慚的放肆之言了。
他的記憶力瞬間出現斷片的狀態,卡機的狀態,遊離的狀態,總之是經過她們這洶湧如洪水的一番嚴詞厲色辯論後,他幾乎是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最初堅持的是什麽?好奇的是什麽?
蔣勳拿起桌上的被子喝口水緩緩心神,“你們的境界都這麽高了啊,一邊口若懸河,一邊口吐蓮花,這唾沫星子一不留神就把全世界的雄性生物給扼殺啦!”搖著腦袋一臉被迫無奈的佩服神情,“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不小心砸出了一個無底洞的窟窿啊!”
他好端端的就掉進坑裏還頭懸著千古罪人的字號,比那六月飛雪的那個誰還冤枉啊!尤其是見自己的哥們竊喜偷笑的神情,蔣勳頓時心口碎大石,他琢磨了一下,他剛剛往槍口上尋死的行為可以定義為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的忠義之舉。
可似乎某些人一點也不領情大有落井下石隔岸觀火的意思,他記得顧源和林峰沒成家那會兒嘴巴都挺利索的,怎麽成家娶了老婆後都變啞巴了呢!
尤其剛剛戰火硝煙彌漫的時候,激戰如此激烈,他們竟然一個勁的給自家老婆撈食,他們這是給自家老婆補充體力好懟他們的好哥們嗎?
蔣勳重重的歎息聲,握著筷子的手抽了抽,抿了抿有些幹癟的嘴唇看著顧源問,“阿源,竇娥是怎麽死的?”
顧源剛把撈出鍋的鴨血放在許薇麵前的小碗裏,他記得許薇喜歡吃這個,又夾了一塊羊肉塞進嘴裏,嘴裏嚼著羊肉,麵對薑勳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先是表情一頓,下意識回答,“冤死的啊!”
“那我是怎麽死的呢?”蔣勳抬手拍著胸脯痛心疾首的問,他為兄弟兩肋插刀,兄弟為了看戲插兄弟兩刀,他是不是比竇娥還冤。
顧源看著在坐兩個女士一眼,快速回答,“作死滴!”
林峰笑著點頭,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接著顧源的話道:“以後清明重陽,哥們幾個會記得有你一祭的。”說著一手拍在蔣勳的肩頭,不知是安慰還是挑起戰火的意思。
“見過見色忘友的,就是沒見過你們這麽見色忘友的,簡直是我們雄性生物行列裏的敗類。”蔣勳斜瞪著林峰和顧源,這都是他的哥們,從小一起玩到大了,就算不是青梅竹馬,那也有兩小無猜的情誼啊,呸呸呸,蔣勳覺得,跟他們就沒有情誼可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