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小冉會過去別墅那邊嗎?”坐在車後座的盛牧贇問佟匪關於夏小冉的行蹤。
盛牧贇的提問佟匪沒有逃避,“大小姐會過去的。”
“那就好。”
他不想單獨麵對劉雅芳。
就怕把那個禍害給掐死。
等盛牧贇抵達別墅,佟匪把車子停在庭院裏,看到另一倆車也在了。
盧卡斯陪著盛安安坐在客廳裏,艾瑞克陪在他們身邊。
這是盛家,盛安安非常熟悉這裏的一草一木。
“父親,我帶你去見劉雅芳。”
夏小冉從別墅出來,走到盛牧贇麵前。
“一起走。”他走到夏小冉身邊說道。
兩人朝著地下室走去,挨了四槍的劉雅芳有幸撿回來一條命,不過雙腿已經殘廢。
“劉雅芳,還記得我嗎?”盛牧贇進去後站在她麵前。
劉雅芳緩緩抬頭,失去了珠光寶氣的裝扮,她像個落魄的乞丐。
“是你。”
她表情冷漠的說道。
“當年你聯合盛馳俊,把我關到青山精神病院的事還記得嗎?”
盛牧贇冷冷地問道,一雙銳利的眼眸直直地睨著她。
坐在那裏,劉雅芳對於盛牧贇毫無畏懼。
“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她根本不怕眼前的盛牧贇。
夏小冉對陸亞芳的存在充滿了怨恨,要不是為了顧及盛牧贇還沒有問完陳年舊事,恨不得馬上把這個禍害送進監獄。
“你的嘴倒是很硬,不過你應該不會忘記一句話吧?”盛牧贇的嗓音變得冷厲。
劉雅芳微微抬頭,接著問道,“什麽話?”
“父債子償。”盛牧贇冰冷的目光睨著她。
“盛牧贇,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想怎麽樣都可以,就是別動李雅微。”
劉雅芳懇求他高抬貴手。
“你若是求我興許我還會大發慈悲放過李雅微,既然你繼續嘴硬,那我也不必留情麵了。李雅微做過什麽她自己心知肚明,我們決定以拐走兒童的名義對她進行起訴,讓法律去審判她曾經犯過的錯誤。”
盛牧贇打算用正當的法律途徑讓李雅微為她犯過的錯付出代價。
“沒想到你盛家到最後還是要逼我走投無路。”劉雅芳衝著盛牧贇冷笑道。
“你們曾經對小冉,對盛家,對安安犯過的錯罄竹難書,僅僅是把你們送進監獄已經是我最大的寬赦。”
他要不是看在盛安安沒有被送走,而是讓李雅微養育在身邊的份上才打算公了。
否則,按照他以往的性格,這件事劉雅芳和李雅微別想著善罷甘休。
“父親,現在李雅微在國外。”夏小冉提醒盛牧贇。
“這些都無礙,關於起訴的文件我已經送到法院了。”
盛牧贇把所有安排好的事和劉雅芳進行說明。
“盛牧贇,算你狠。”
她咬咬牙,已經黔驢技窮。
現在被囚在地下室,除了等法律的審判已經找不到任何走出這裏的方法。
夏小冉對劉雅芳沒有任何好感,也懶得和她多說廢話。
“走吧!小冉,這件事就交給法律去審判。”
盛牧贇提醒她不必再操心劉雅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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