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舒兒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如實相告:“那是在揚州,楚冬似乎在躲避什麽人,於是就躲到了我家裏。”
靜安公主點點頭,又試探到:“姐姐既然都直呼我皇兄的名字,想必你們很親近了?”
“這個……”月舒兒不明白她說的這個親近的標準是什麽,更沒辦法解釋在自己的世界裏直呼對方的名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我跟他隻是朋友而已。”她隻能這麽說。
“隻是朋友?”靜安公主的眼睛一亮,有些急切地更次確認。
“是啊。”月舒兒因為她的反應有些奇怪:“公主為什麽這麽問?”
“哦,沒什麽。”靜安公主有些閃爍其辭:“我隻是看到那天你暈倒時,皇兄他十分的緊張,還以為……難道姐姐你真的對四皇兄沒有其他的感覺嗎?”
月舒兒以公主的一再追問下,隱約覺得她對楚冬很緊張,這份緊張明顯已經超出了兄妹之間的關心,難道公主她……
不過她接著又否定了,他們是兄妹啊,怎麽可以會有那種事。不過有些妹妹會因為哥哥太過優秀太過的寵溺會有戀兄情結也不稀奇。
所以她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公主,我已經有愛的人了。如果將來公主愛上一個人,你就會明白‘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道理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靜安公主喃喃地重複了這兩句詩,似乎能夠從中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悲涼。
“以前姐姐自稱陳夫人,我還以為姐姐已經為人婦,原來……你愛的人姓陳?”
“是的。”
“不是陳侍郎?”
月舒兒已經解釋到無力了:“我早說過姓陳未必就是那個陳士美。”
“姐姐的用情至深真是讓人敬佩!”靜安公主感歎。
這時宮女進來提醒她該去環翠宮了。
“走吧。”靜安公主站起來,讓宮女給她披上年歲,又對月舒兒道:“今晚的宴會是珍妃娘娘為三皇兄回京開的洗塵宴。”
既然是為三皇子接風,那楚禮肯定會出現了。月舒兒按捺著內心的激動,問:“珍妃娘娘是……”
“三皇兄的母妃,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子。”靜安解釋。
一行出了綺翠宮,此時天將黃昏,太陽將要落山,一天的暑熱漸消,晚風中裹著淡淡的花香迎麵吹拂,竟有種說不出的醉人。又或許不是花香醉人,是人自醉了。
從綺翠宮到環翠宮要走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靜安公主慢慢走來,邊走邊指點月舒兒看四處的風景。
月舒兒哪兒有心看風景啊,一顆心已經緊吊了起來,她盼著那三皇子跟陳羅有些關係,可又不敢期望太高,太高了又怕失望越深。一路上心裏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晚宴是開在環翠宮後麵的後花園裏,紫薇花開的如火如荼,翠衣粉裙的宮女還在往來忙碌著,酒案上擺滿了清茶醇酒果蔬點心。更有那些各領風騷的後宮嬪妃們相互說笑著。
靜安公主一來,宮女們紛紛行禮,嬪妃們也迎了上來,客氣又不顯疏遠地招呼。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