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賀予朝揪著盛雀歌的耳朵,“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第一時間就要告訴我、”
男人很嚴肅,盛雀歌隻能拚命答應:“好的好的,一定會告訴你,你先放開我啊,揪耳朵算怎麽回事......”
要是在家裏沒有別人在的時候,自然不是揪耳朵,而是別的懲罰方式了,現在還在車上,也隻能用這種方式讓盛雀歌好好記住。
盛雀歌忽然有些開心,隻要老爺子出手,就不需要擔心賀父借著自己這個事兒,把他想要塞進董事會的人塞進去了,到時候,賀父不僅損失一大筆錢,還沒辦法達到目的,人財兩空,實在是美哉......
仇宴辛的車上,顧碧和夏藝坐在後排,仇少爺親自當司機送她們。
他剛發動車子時就問了顧碧的地址,夏藝才不放心顧碧跟這種言語輕佻的男人呆在一起,所以也默認了仇宴辛先送顧碧回家的行程。
顧碧偷偷和夏藝說:“他其實長得很好看。”
仇少爺這張臉,用溫潤如玉來形容也不為過,隻要他不作出放浪形骸的態勢,便是絕對的翩翩公子。
可惜,他開口時總顯得不正經,讓人覺得他這個人有些輕浮。
但也不至於讓人厭惡,還是托這張臉的福,隻要看到他便會覺得心情很好,哪裏會在意他其他的行為。
況且仇宴辛也不會輕易過界,一切都守在合適範圍之內,隻會讓人覺得這人是情場高手罷了。
“千萬別讓他聽到,不然肯定會嘚瑟。”
“你們最近是不是經常見麵?”
“沒有,不就是那些事兒嗎,見麵也是逼不得已的。”
“可你好像還欠了他的人情哦?”
“咱們能不能別提這些煩心事兒了?”
顧碧笑了:“好吧,不讓你心煩了。”
夏藝抱著她的胳膊:“哎,我的痛苦無人訴說啊——”
仇宴辛從後視鏡裏看了眼夏藝。
她的栗色頭發搭在鎖骨位置,比起之前又長了一點。
頭發倒是長得挺快。
某人淡淡收回視線,繼續認真開車。
把顧碧送到之後,她道了謝就往小區裏走去,夏藝粗聲粗氣道:“接下來就麻煩仇少爺了。”
仇宴辛麵色不變:“這麽客氣做什麽,叫我名字就好。”
“我還以為你喜歡別人這麽稱呼你?”
“這有什麽好喜歡的。”
仇宴辛淡淡道:“叫我一聲仇少,也就是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你見過幾個人喊賀予朝賀少的?”
大部分人都會稱呼賀予朝為賀總,賀老板,怎樣都好,就是很少有人叫他賀少。
夏藝不理解:“為什麽?”
她眼裏的仇宴辛也很厲害,在投行界也算是大有所為,這麽年輕,未來不可估量。
“賀予朝的事業脫離了賀家,所以他的成就在大部分人眼裏,和賀家是沒有關係的。”
仇宴辛今晚耐心很好,一直解釋。
夏藝終於明白過來了仇宴辛的大概意思。
“你家裏......”
她又補充:“我不是在打聽你家裏的事情,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麽這麽說而已。”
仇宴辛風輕雲淡的,說了自己父親如今的職位。
夏藝這就明白,為什麽仇宴辛還會活在父親的光環之下。
她雖然不了解仇宴辛,但從她接觸過的仇宴辛來看,他對事業很上心,並不是一個紈絝公子,反而很有能力。
所以,即便現在沒有能擺脫家族的影響,又如何呢,他不照樣是個很厲害的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