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語氣沒來由的讓蘇繡覺得難受:“是有什麽比四肢健全更重要,做這樣的決定是不是太快了?”
藤佑謹臉一沉,“事已至此,不放心你可以自己去看。”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們在這一點上始終存在分歧,藤佑謹的冷漠性子,對什麽都渾不在意,唯獨對她例外。而她自幼家貧,深諳世事艱難,自學了醫更是有醫者父母心的歸屬感。藤佑謹總說她思慮過甚,可她又何曾想這樣,隻是習慣使然。
發了一會愣,她還是換好了衣裳出門,決定去看看許子安。他們住的是一個三進的院落,蘇繡住在最裏麵的廂房裏,許子安療傷應該在外院,蘇繡尋了過去就見東廂房燈亮著,兩名侍從守在門外,其中有一人蘇繡認識,遂走了過去。
一推開門,就看見蘇棋坐在床邊,此時回頭看了一眼蘇繡,神色淡定開口道:“他剛做了手術,現在還在昏迷。”
蘇繡低聲問,“已經……截了……?”
蘇棋點頭,臉上一副哀傷的表情,“夫人早些回去休息罷,我今晚在這裏看著他。”
蘇繡點頭,走出門一陣風吹來竟有些冷,忍不住攏了攏衣裳問侍從:“你們有沒有見司令過來?”
兩人搖搖頭,蘇繡隻得往回走,走到房間門口見裏麵燈還是暗著,藤佑謹也不知去哪了。蘇繡坐在廊下發了一會呆,可能是太累的緣故,蘇繡居然在廊下睡著了,一覺醒來天光已經大亮,晨光熹微,蘇繡揉了揉酸痛的胳膊站起來,腿腳都已經麻木。
“夫人已經起來了,現在用早餐嗎,我去廚房拿?”蘇棋走進來問。
“司令去軍營了嗎?”
“嗯,昨晚就去了。”蘇棋出門往廚房去了。
蘇繡來不及想更多,隻覺得腳步虛浮,走進屋子坐了一會,身上冷一陣熱一陣,像是感染風寒的症狀。蘇棋已經端了早飯進來,蘇繡隻喝了一碗粥,剛放下碗筷就見方仲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進了院子。
看到蘇繡像是鬆了一口氣,走進屋又看到桌上飯菜都未動,便坐下來道:“我可真餓了,蘇棋去看看廚房還有什麽,端些過來招呼兄弟們。”
蘇繡問:“你怎麽也來了?”
方仲笑嘻嘻道:“我本是要去接應你的,可是臨時有事耽誤了。”又看了蘇繡一眼接著道:“我就說許子安那小子可以嘛,不然佑謹不殺了我才怪。”
蘇棋瞪了方仲一眼,“司令交待的事情,你都敢延誤,這次要不是司令親自去接應我們,還不知道出什麽事呢。”蘇繡聞言,看了蘇棋一眼。
方仲停下來不吃了,“沒有事罷?我就說怎麽一個人都沒看到?”
蘇棋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蘇繡道:“都去軍中了,許子安剛做了手術在休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