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女孩鄭重地點零頭,她試探性地抬起手,替上官鴻飛擦去了臉頰上的眼淚。
“她若是回來了,朕就不會再這般傷心了。”上官鴻飛溫溫一笑。
“我不會再讓你傷心了!我一定把她找回來!狠狠地打她的------屁股!”女孩撅起嘴,信誓旦旦地承諾道。
上官鴻飛“噗嗤”一聲笑了,將那個女孩擁在了懷鄭
“我------我先------走------”那個女孩臉頰一紅,騰空而起,拽著那根細繩子嗖地躥到了房梁上,沒一會兒便消失不見了。
笑我堂。
自從一覺醒來後,水柔儀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茅草屋內,身上裹著一層又一層白色的繃帶,她略略動了動,便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疼。
這茅屋內雖是簡陋,但收拾的甚是齊整,濃鬱的藥草香終日不散。
一連二十多日,水柔儀都躺在床榻上養傷,由兩名侍女服侍著更換藥物。
來也奇怪,那兩個侍女一個耳聾,一個口啞,連日來除了照顧她,絕不跟她有任何過多的接觸。
這日,水柔儀獨自躺在榻上,甚感無聊,她走下床榻,慢慢地踱到了茅屋外。
剛出了茅屋,水柔儀便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原來,這座茅草屋處在一座山峰的最高處,離她不足十米的地方便是萬丈懸崖,她四處掃視了一圈,在茅屋的西南角發現了一條幽深隱蔽的道,那條徑隻容的下一人行走,一路蜿蜒到山下。
水柔儀望著陡峭的岩壁,一時炫目,她慢慢轉過身,打算進屋歇著,卻在茅屋的簷下發現了一個籮筐,那竹筐裏不時發出一聲聲“沙沙”的聲響。
水柔儀一時好奇,走過去查看,發現那籮筐裏鋪了一層鮮嫩的桑葉,在那綠油油的桑葉上赫然趴著一隻晶瑩剔透的蟲子。那隻蟲子圓滾滾的,足有她的拇指那般長。
水柔儀見那蟲子生的圓潤可愛,便試探著伸出右手食指去觸摸。
“咳咳”這時,兩聲咳嗽聲響了起來。
“誰在那裏?快出來!”水柔儀心下一驚,警惕地打量了四周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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