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了,煩不煩。”
“我哪裏煩?!”白玉坐起來,一把拉過他,“說清楚。”
水瑬默。
紅狐狸好像特別喜歡逗小娃娃,水瑬不理他,他照樣癲癲的跟在屁股後麵,說個不停也就算了,還老是動手動腳。
有蘇灼剛開始還會凶紅狐狸,可他發現小大人一樣的小娃娃一對上紅狐狸話就挺多的,看起來挺喜歡紅狐狸的無理取鬧。於是,也就不管了。
水明漓更是不管,反正吃虧的不會是他兒子。
“你現在就說!我哪裏煩了!”紅狐狸抓著水瑬的肩膀用力晃著。
“……”
水瑬被他晃的快要抓不住蓮藕,無奈的看他,“你不累嗎?能歇一會嗎?”
“……”
這麽一對比,紅狐狸好像才是那個小的,還胡攪蠻纏。
白玉似乎也意識到了,抬手撓撓脖頸,傲嬌的哼一聲,試圖想掩飾。
水瑬沒再說話,默默削了一截藕,遞給紅狐狸。白玉先是一愣,隨即開心的接過,扣著他的肩膀,“算你有良心。”
唉。水瑬心中歎口氣。
紅狐狸有點難纏。
吵吵鬧鬧到了正午,洗幹淨後,白玉拽著水瑬樂顛顛的去小廚房炒了一鍋的藕和幾個小菜,又拉了桌子擺在那棵新栽的花榕樹下,抱出好大一壇酒重重一擱。
小獸們也熱熱鬧鬧圍過來,挨著玄龜亂轉。
“來!不醉不歸!”
紅狐狸豪邁道。
說著,倒了滿滿五杯,也不忘推給玄龜……
水瑬看著擱在他麵前的酒杯,小臉都黑了。
這頭紅狐狸不把他當作小孩子也就算了,現在還要他喝酒。
白玉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催促道:“喝啊!”
“……”有蘇灼無語的看著他,“白玉,他還小。”
白玉抬手比劃一下,又是捏臉,又是摸腦袋,動手動腳,“喝酒要從娃娃練起。”
水瑬拍開紅狐狸要摸他發尾蝴蝶的手,“坐好。”
紅狐狸湊上去,抗了抗他的小肩膀,“偏不。”
有蘇灼無語的看他一眼,拿出一壇果釀和一壇果酒,分別給水瑬和水明漓倒了一杯,“白玉拿的酒太烈,你們喝這個。”
水明漓端起嚐了一口,眸子發亮,“甜!”
“甜什麽甜!你多大了還喝果子酒!酒就要喝烈的才好!”白玉連著灌了幾杯,得意的展示空杯子。
“對不對。”
說著,又再次抬手去捏水瑬的臉。
“坐好。”
“就不!小小年紀怎的這般無趣。看看看看,還不讓說了!瞅你現在這副樣子,跟你爹太荒大帝一樣!”
“食不言。”
“我就是要說!”
“……”
不僅說,還上手。
紅狐狸慣會耍賴,水瑬拿他沒辦法。
小蚌精和白狐狸自顧自開開心心碰了一杯。
這頓飯從正午吃到暮色降臨,紅狐狸已經醉意不淺,“月亮怎麽是兩個?”
“……”
“……”
水瑬無奈的看他,下一秒,他聽見他爹爹嘟囔道:“還真是兩個。”
詭異的,水瑬和白狐狸對視一眼,又一齊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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