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明漓又仔細給他掖好被子,“那好吧,你若不舒服,一定要喊梵滎梵莐。”
“嗯,爹爹放心,我會聽話的。”
笑著看他爹爹不舍的離開,再看窗外的月色,又忍不住想起紅狐狸。
那頭沒良心的紅狐狸指不定在哪逍遙快活,哪裏會想起他,從來也不會主動給他傳一次信。
怕是他死了,紅狐狸都不知道。
同一個彎月,兩個少年各自捏著傳影石。
…
“怎麽想起我了?咱們焱玉神君這是怎麽了,一臉被情人甩了的樣子?”
白玉看著傳影石裏春風得意的白狐狸,不客氣道:“麻煩你把嘴閉上!”
“好吧!”有蘇灼痛快道,當即抬手準備掐斷聯係。
“等等!”白玉急忙阻止。
有蘇灼眉尖輕挑,“做甚?”
白玉努力瞅他身邊,“小,你家心頭肉呢?”
有蘇灼將傳影石轉了一下,“不在,回太荒了。”
“怎麽回太荒了?”
有蘇灼鳳眸微眯,仔細看他反應,語氣變得異常沉重,“水瑬受了重傷。”
白玉心頭一跳,急問,“重傷?何時的事?”
瞧紅狐狸臉色煞白的模樣,明顯是喜歡而不自知,有蘇灼心裏暗暗偷樂。
“前日的事,你不知道?”他故作驚訝,“水瑬沒同你說?”
白玉愣了,他同水瑬已經十九日未曾傳信。
他怔怔的揮滅傳影石,蹭的從凳子上彈起來。
重傷?多重的傷?白狐狸臉色為何那般難看。
他立刻傳信給水瑬,傳影石明明滅滅許久沒有反應。
“臭小子!合著都知道,就不同我說!誰願意知道了!”紅狐狸又發了脾氣,氣呼呼的將傳影石甩手扔到地上。
他煩躁的在狐狸洞走來走去,一會覺得水瑬是怕他擔心才沒有傳信,一會又想受傷是前日的事,那十幾日呢?為什麽不找他?
還是有事忙,顧不上他?
可以往水瑬再忙,何時沒顧著他。
白玉再也坐不住了,不管如何就想說個清楚,為什麽不明不白就不理人了。
他匆匆出了狐狸洞往太荒趕,心中糾結萬分,覺得很奇怪,腳步頓住停在樹幹沉思。
罷了,水瑬對他那麽好,他去看看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想到這裏紅狐狸再次出發了。
“焱玉神君!”
“焱玉神君!”
所到之處神侍恭敬的見禮,白玉這次莫名覺得渾身不舒坦,匆忙摸向水瑬住的寢殿。
他做賊一樣四處張望看有沒有水明漓或者梵滎和梵莐他們的影子,身形快閃,推開了房門。
屋內兩人聽見動靜一同扭頭看來。
神侍先反應過來,盈盈一拜,“見過焱玉神君。”
水瑬眉頭皺起,看著赤裸著上半身坐在床榻邊的少年,又看向麵容姣好的少女。
是了,神侍在給水瑬擦藥,一道可怖的傷口斜橫在壁壘分明的腹部,傷的很深。
瞧著神侍指尖的白色藥膏,白玉心底不大痛快。
梵滎呢?梵莐呢?
水瑬身邊的近侍哪裏有過一個女子。
“你怎麽來了?”水瑬有些意外。
“怎麽?我不能來?耽誤你好事了?”白玉語氣衝了些。
水瑬無奈歎口氣,“白玉。”
氣氛莫名詭異,神侍卻恍若未覺,嗓音柔軟,“殿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