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俊屁顛屁顛的回到了住所,美滋滋的躺在床上,準備等著大當家前來,接受眾人崇拜的目光。
“日光暗遲遲,春日無限好?”梁俊將算盤擺弄好,開始想一會如何能夠炫酷醒來,給眾人一個驚豔的開場。
諸葛亮那句話怎麽說來著,醒來之後,那句賊拉風的話。
梁俊輾轉反側,死活想不起來劉備三顧茅廬,諸葛亮醒來之後說的那句詩。
“草堂春日外,春日日遲遲?”梁俊眼皮有點沉,困意襲來:“不對,日太多了,也不押韻,再說也應該是夥房秋日外,秋日日遲遲。也不對,niang的,早知道把沈雲那移動詩詞百科帶著了。”
沈雲啊,你可千萬不能死。
碎碎念著,梁俊睡著了。
秋雨綿綿,細潤無聲,點點滴滴灑落在上戈山上,遙相望去,宛如一張薄薄的絲網將整個上戈山罩住。
“藍臉的竇爾頓,草泥馬,紅臉的關公,是渣渣,白臉的曹操,黑臉的張飛,包菊花啊啊花。”鐵牛哼著跟梁俊學的小曲,一邊刷著鍋一邊時不時的回頭看去。
倉庫內滿滿當當的堆放著糧食,讓鐵牛心裏很踏實。
自從兩年前自己上山,好像這個倉庫就沒有像今天這樣過。
不要說自己上山,這輩子鐵牛也沒有見過那麽多的糧食。
往日裏一下雨,鐵牛就愁的很,防火防盜防偷食。
一下雨,淩雲寨的嘍囉們不用操練,大當家又不準喝酒賭博。
這人一沒事,就容易閑出屁來。
再加上一天隻吃一頓,嘍囉們躺在床上捉虱子,捉著捉著肚子一餓就開始打夥房的主意。
都是餓的啊,鐵牛心裏也知道,又看了看糧倉,心裏很開心。
心有餘糧心不慌,咱今天也當個地主。
鐵牛攪著鍋裏的粥,哼著小曲,一會看著糧倉,一會看看門外,今個那幫子餓死鬼怎麽還不來。
“臥槽。”梁俊睜開眼,感覺周圍不對勁,一個鯉魚打挺滾到了床下,再一抬頭,天黑了,外麵還有雨聲。
完犢子了,梁俊站起身,也顧不上身上的土,快步出了門,就見對麵夥房鐵牛扭著腰騷的要命在攪著大鍋。
“哎呦,殷大哥。”鐵牛聽見動靜,轉身見到梁俊,放下勺子小跑著過來:“你可算醒了。”
鐵牛一臉諂笑的拉著梁俊進了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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