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經實在是頭疼的沒有辦法,將尋找太子的事交給了手下的幕僚,自己則一門心思去找錢。
“銀礦找到了,鐵礦也不少。”程經一邊喝著茶一邊在紙上寫著,眉頭緊皺。
“老爺,門外有人求見。”家仆走到書房前,輕聲道。
程經原本就有些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什麽人?我不是說過,不準任何人打擾麽?”
“是新科狀元派人來的,說是有要事找老爺。”那奴仆提心吊膽,跪下道。
程經想了想,新科狀元是誰來著?沈雲,對,就是那個被能寫出蘇軾和李商隱詩詞的人。
怎麽把他給忘了。
程經一拍腦袋,那人也是一個借屍還魂之人,現在還關在牢獄裏,這些天隻顧著六皇子和七皇子,差點把這小子給忘了。
“讓他進來。”
仆人得了信,半懸著的心沉了下來,應了聲,轉身把人請了進來。
“小人張德勝,拜見程軍機。”那人進了門,見了程經,撲通跪倒在地。
程經依舊擔任著戶部尚書的職位,軍機大臣雖然無品,在品階上遠遠不如戶部尚書,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軍機處是程經提議,近日他又深受梁三爺恩寵,為了表示尊重,朝廷上下都稱程經為程軍機。
程經看著他,雖然這張德勝身著布衣,也是頭一次見麵,但程經卻是聽過他的名字,京城中廣為流傳的長安十八好漢,排最後的就是他。
“沈狀元近日可好?”
“蒙軍機的掛念,小的們不敢怠慢。”張德勝恭敬道。
他是天牢的獄卒,他爹是獄卒,他爺爺也是獄卒,他張家算是祖傳的天牢獄卒。
這天牢向來是關押重犯的地方,一般人進不來,世間一長,老張家就琢磨出來一套自己的看守心得。
那就是不管對方是死刑犯還是臨時關押,不管官大官小,到了天牢,張德勝就先請喝一頓酒,然後平日裏有什麽吩咐盡量幫犯人完成。
他祖孫三代經營著天牢,見過當朝宰相下獄的,也見過曾手握重兵的大將軍,甚至連芝麻綠豆的官也見過不少。
哪怕明日就要押赴刑場,張德勝也以禮相待,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時間長了,倒是為張家積攢下不少人脈,有的關了幾日,官複原職,想要提拔他,張德勝死活不去,就認準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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