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經看了看梁羽,低聲道:“蘇柔說,太子的禦船曾被人兩次襲擊,一次在白天,一次在況讓被殺的那天晚上,禦船之上所有守衛全都被殺死,若不是蘇柔提前離開,隻怕也成了刀下之鬼,蘇柔相信,那些人是專門為了刺殺太子而來。”
梁羽一聽,滿臉的不可思議,整個身子像是置身在麥芒之中,心中直冒出一個念頭:“這是要栽贓陷害我!”
太子死了,誰收益最大?自然是順位繼承人六皇子,六皇子的生母又是皇後,一旦成了太子,憑借他的能力和勢力,輕易不會被廢,因此程經一說太子被人刺殺,方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梁羽。
程經在觀察梁羽,梁三爺也在觀察自己的這個兒子。
但是梁羽的表現卻沒有絲毫的破綻,好像是自己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一樣。
“難不成,這事真不是梁羽所為?”梁三爺也有點納悶,如果不是梁羽的話,那又會是誰呢?
梁羽見一環扣著一環,全都衝著自己,心中越發的謹慎:“此時程經說出這話,是想要幹什麽,難不成今日是要與我撕破麵皮不成?這刺殺太子,想必是老七所為,他的錦衣衛創建才短短幾天,就能從雍州送來這等情報,殺了太子雖說表麵上是我收益最大,但是對他來說卻是少了一個對手,他又將陳帆之死的消息說給我聽,無非就是想讓我提前知道刺殺太子之事,等到太子一死,皇帝問起,讓我亂了馬腳,背起這個罪責,當真是好手段,可惜你找錯人了。”
他心中這樣想,嘴上卻說道:“誰人敢如此大膽?竟敢下手殺害太子儲君?”
程經和梁三爺對視一眼,程經輕輕的搖了搖頭,梁三爺道:“此事不可聲張,朕已著人暗中查訪此事,必然要弄個清楚,方相以為如何?”
方護心道:“儲君之爭,千百年來手段目的亙古不變,要殺太子的不是六皇子就是七皇子,就算是遠在天邊的八皇子也不是沒有可能,除了他們三個,還能有誰,敢冒著大不韙去做對自己絲毫沒有利益的事情?”口中道:“陛下說的極是。”
梁三爺又道:“程愛卿,前幾天在軍機處,眾位愛卿討論國庫賦稅一事,程愛卿說有讓國庫充盈之法,不知怎麽樣了?”
程經趕緊起身道:“回稟陛下,奴才已經有了辦法,隻是還未曾與方相商議。”
“說來聽聽嘛。”梁三爺早就和程經對好了,程經一聽轉身衝著門外道:“勞煩常公公拿進來。”
這邊話音剛落,常欣在前,身後跟著倆太監,抬著一箱子走了進來,到了書桌前,恭敬的給梁三爺行了一禮,梁三爺有些納悶,道:“今日你不是休值麽,怎麽不好好歇著?怎麽幫程愛卿做起長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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